而我心口伤疤隐隐作痛,提醒着我,傅萧也曾待我如此。
最初他当上催眠师,很拼。
我担心傅萧忘记吃饭,饿坏了胃,天天给他送餐。
却撞上躁狂症病人失控。
水果刀疯狂刺向傅萧,我慌忙推开他,刀子扎入我胸膛。
很痛,痛到要死了。
但傅萧没事。
我不由挤出一丝笑,「你没事就好,傅萧,我宁愿是我离开你,也不要你离开我。」
这是真心话,我把他看得比命还重。
傅萧却从此误会。
既然我为他都敢拼命,那后来儿子想见爸爸,我无奈以跳楼求他回家,也没什么。
都是为了留下他,不惜一切。
「沈清雪,你就是这样卑贱的女人。」傅萧后来为此经常嘲讽我。
完全忘了当初的痛哭流涕。
按住我流血的伤口,他声嘶力竭,「清雪,求你不要离开我!我们说好要在一起,一辈子……」
此刻傅萧看我,如仇敌般决绝。
「沈清雪,快给小荷道歉!」
我呵地一笑,「做梦。」
傅萧深深看着我,升起疑惑。
许多年,他一不高兴要我道歉,说是赏我个台阶下。
我委曲求全,为儿子维持完整的家。
可如今我唯一的软肋,已经被傅萧亲手毁了。
我继续向前。
弯腰去捡地上的包,傅萧一脚踩上去,怒道:「给脸不要脸,沈清雪,别怪我收拾你!」
他从包旁边捡起一块怀表。
「你知道,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听话。」
傅萧是顶级催眠师。
眼神话语,甚至小动作都能给人强烈暗示,让人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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