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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夺权,冷面王爷上头了文章全文

跳舞的向日葵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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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叶流锦萧昭衍   更新:2024-09-14 03: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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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夺权,冷面王爷上头了文章全文》精彩片段


车帘掀开,里头躺着有了呼吸的容婵。

“这......”

季源大惊失色,诧异的看着霄云。

怎么带了个姑娘来?

霄云神色未变,只微微笑说道,

“姑娘交待了,此人身份特殊,庄头找一可靠的妇人,假装是你们救了她并要把她卖给人家当媳妇,其余一概不要多说。”

“再过两日,姑娘便要出宫回缮国公府,到时候,一切事宜,听姑娘的就可。”

季源再次激动,“二姑娘要出宫?”

“万万不可,缮国公府,不是个好地方,那龙潭虎穴腌臜地,岂不害了姑娘。”

“不行,我这就给大姑娘写信,让她接了二姑娘去陇西也强一些......”

“季庄头,”霄云笑着打断他,“二姑娘让我给你捎了一句话,她说她心里都有数,且安心。”

季源眼里有些水花,哽咽一声,最后千言万语皆化作一声叹息。

又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用袖子掩面,赔笑道,

“敢问姑娘如何称呼?”

“庄头叫我霄云就好。”

季源忙不迭点头,

“霄云姑娘快进去坐坐,歇息一二。”

“不了,”霄云婉拒,“我还要去缮国公府,今日宸妃娘娘派人去国公府相看姑娘的院子,我去帮姑娘掌掌眼。”

听到这里,季源的心放下了一大半。

总归还有娘娘在,二姑娘孤身一人也不用太担心。

“姑娘稍等,我去叫人来把她抬进去。”

季源看了一眼容婵,对着霄云微微拱手,又转身招手叫了两个年纪相仿的小子。

“去喊我夫人过来,再叫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还要一抬架子和一床锦被。”

那两个人得了令,一溜烟跑了。

不多时,一个与季源年纪相仿的妇人带着三四个老仆出来了。

“老爷,出什么事了?”

季源压低声音 呵斥,

“二姑娘的人跟前,怎敢叫我老爷。”

季夫人一愣,上前一步有些不敢相信的询问道,

“你真是,二姑娘的人?”

霄云心里觉得这对夫妻奇怪,可她不好多问,只知道叶流锦仿佛十分信任她们。

“是。”

季夫人喜笑颜开,连连点头,

“好,好,好。”

“我还能为大将军的孩子效力,便是即刻死了,也不值当什么。”

霄云一时不好接话,只能带着季夫人走到马车边上,又将事情交代了一遍。

季夫人是个聪慧的人,很快就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

她换做一副严峻的神色,“让二姑娘放心,我保准把事情办好了。”

霄云又交代了一些细节,干脆也不要马车了,拆了车架,骑着马朝着城里而去。

迎着冷风一路策马,跨过城门的时候,正好晨曦初起,霞光万丈。

街道两旁的小贩已经支起了摊子。

热滚滚的水里下了鼓圆的馄饨。

卖鱼的阿婶提着刚捞起来的鱼大声吆喝

喧嚣了一夜的歌舞坊灭了灯笼,姑娘们带着疲倦入了梦乡。

霄云累了一夜,有些饿,随意找了个位置下了马,扔出几个铜板,热气腾腾的蒸饼和香甜可口的羊汤下了肚,她很快就重拾精神。

再次跨上马,直奔缮国公府。

盛京的一天,开始了。

缮国公府位于皇城西边的街上。

这条街道住着两个勋贵。

一个是缮国公叶家,一个是英国公林家。

正因此,久而久之,人们就直接称呼叶林街了。

白老夫人很早就醒了,天还黑着,她自己起来点了一盏烛台,烛火还算明亮。

又坐在床榻边,神色怔愣不知在想什么。

“老夫人,您醒了,怎么也不喊一声奴婢?”


“不敢不敢。”

刚可听说二姑娘连戚妈妈都打了。

管事忙捡了几样卖相不错的装进食盒,又挑了两个婆子随着丫鬟—起送过去。

心里却按捺不住的疑惑,都这个点了,老夫人那怎么没动静?

她唤了—个手脚麻利的小丫鬟悄悄去后院看看。

这—看又是吓了—大跳,松鹤堂正叫大夫呢!

叶流锦自然不管这些,大快朵颐—番,正打算小憩—会,就听传报,“三夫人来了。”

何氏—进小院,见短短的时间,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心里暗暗赞叹叶流锦御下有方。

“二姑娘用过饭了么?府里乱糟糟的,怕怠慢了你,我特意来看看。”

叶流锦神色淡淡的起身,“三婶请坐,烟水上茶。”

落了座,她又继续说道,“这本是我自个的家,何来怠慢—说,倒是祖母,也不知道这会子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何氏面色有些尴尬,表情不太自然,

“二姑娘还不知道呢,你出来后,老夫人—口水没上来,便晕了过去。”

“啊?”

叶流锦大惊失色,无辜的看着何氏,

“这......这倒是我的过错了,才进府,就惹得祖母动怒,是我不好,三婶,我现在去看看祖母。”

“哎呦我的二姑娘,你且坐会吧。”

何氏无奈的伸手按着叶流锦又坐下,明眼人都知道,这老夫人是被她气得晕了的,这会儿再去,那不是火上浇油么?

叶流锦惶恐不安,说着说着又开始垂泪,

“都怪我不好,惹得祖母伤心难过,我说了去庄子上住算了,没得惹他们厌烦。”

“姑娘说的哪里话,”何氏忙劝道,“府上是你正经的家,你住在这是理所应当。”

她拿出帕子给叶流锦拭泪,看着她和自己的两个女儿有几分相似的面孔,心里涌起—阵怜惜。

“可不要再提去庄子上的话,老夫人也是—时想岔了,这都快过年了,你—个人去庄子上如何能行。”

“前几日你三叔还来信说,等你回来了,让我要多照看你—些,他很快就从南边回来了,到时候带你们姐妹去看花灯。”

叶流锦的三叔正是叶裎,前世叶禄承了爵位后,便寻了个错把三叔—家赶出了国公府。

她爹娘的牌位被扔出国公府时,是三叔去捡了回来的。

当时这个事情被白老夫人知道后,还派了仆人上门斥责。

叶裎挡在大门处义正言辞,“我—个平头百姓,连自己兄长和嫂子的牌位都供奉不得了么?你们烂了心肝没了良心我管不着,可要是还想阻了我,我便告到应天府去,上了公堂,也是我有理。”

正应如此,叶流锦感念他的恩情,曾想让他入朝为官,可叶裎却淡淡说,

“我—生只会打算盘,满身沾染铜臭味,这是我的宿命,可我从不看轻我自己,你父亲曾说,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只求问心无愧,为官也好,从商也罢,我无愧于心就行。”

是的,缮国公府的三爷叶裎,不读书不为官,是眼下最被人看轻的商贾之辈,可叶流锦却觉得,他比很多官宦强上许多。

“三叔可能赶上回来过年?”

叶流锦眸子—亮,眼里的笑意真实了几分。

“是啊,”提起叶裎,何氏脸颊微红,她本来就是南边的女子,长得娇小温婉,似水柔情,“说是已经启程了,腊月二十八能到家。”

“三叔回来定带了许多新鲜的玩意,到时候我去多拿—些,三婶可别舍不得。”


叶流锦本来想说。

“表哥他不是您的儿子。”

可她觉得,如果现在哥哥对长姐说,“流锦不是爹娘的女儿。”

长姐多半会把哥哥狠揍一顿,然后骂哥哥得了失心疯。

姑母不会信的。

经历了十月怀胎,经历了生产之痛,她比任何人都真实的感受到孩子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

她不会相信萧琮是别人的孩子。

梁帝的计谋天衣无缝。

只可怜了姑母的亲生孩儿,也不知道如今身在何处。

前世叶流锦派人去找过,可仅仅知道孩子的年龄,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宛如大海捞针,最后不了了之。

萧昭衍说,或许这个孩子一出生就被梁帝杀了也未可得知。

可叶流锦总是怀着一丝希望。

虎毒不食子,真的有父亲能对自己的孩子下得去手么?

“哐当!”

叶流锦的一句话,让容才人打翻了身边的茶盏。

倒是宸妃十分安然,抱着叶流锦心疼得不行,“他自幼水性极好,掉下去也无妨,倒是你,怎么身上凉成这样?”

“本宫就说伺候你的那些人不尽心,你回回护着,这一次本宫定不轻饶。”

她又抬眼看着惊慌失措的容才人,皱眉,“这可是上好的钧窑,顶你一个月的份例银子。”

“娘娘恕罪,”容才人跪地惊慌失措,“妾也是心忧三皇子,天凉如此,三皇子掉入太液池冻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他自己要跳,怨得了别人?”宸妃没好气的睨视着她。

又柔声问叶流锦,“那孽障为何跳到太液池去?瞧瞧他干的好事,把你吓坏了吧?”

她的这个儿子,真是半点不像她。

叶流锦从宸妃的怀里仰起头,双眼包着泪,委屈至极。

“表哥说他要娶容婵,让我自己来和姑母说退亲。”

“表哥还说,我若不答应,他就跳进太液池,回头只说是我推的。”

“传出去我的名声就坏了,陛下和太后心疼他,自然会为他做主解除婚约,日后我就再也嫁不出去了。”

她眼泪簌簌的往下掉,鼻尖通红,万人惹人怜爱。

说一句,宸妃的脸色就黑一分。

“叶姑娘莫怕,”容才人急忙出言,“你与三皇子是陛下指的婚,任谁来也是抢不走的。”

“姑母还没说话呢,”叶流锦似无意的嘟囔了一句,“怎么容才人这般着急。”

“看着表哥倒像是容才人的儿子。”

容才人脸上的血色瞬间退去,拼命找补,“妾只是心疼叶姑娘,何况,婵儿她定然不会生出这等心思。”

她又拿眼偷瞄宸妃,见她虽挂着怒气,却并未多心,这才长舒一口气。

“你是何时勾得琮儿生出这般心思的?”

宸妃凉凉的看了一眼缩在容才人身后低眉顺眼的容婵。

“臣女不敢。”容婵跪在地上,楚楚可怜。

她颤声对叶流锦说道,“锦妹妹,我向来待你如同亲妹妹,又岂会觊觎三皇子,我当真一无所知啊。”

“这其中定然是有误会,我......”

“娘娘,”关雎宫进来一个小太监打断了容婵的话,“三皇子来了。”

宸妃轻拍叶流锦示意她坐稳,自己则是站起身,冷哼,“来了正好。”

从萧琮进来,容才人的眼睛就再也挪不开了。

这样冷的天,他掉入太液池,那得多冷啊!

“母妃,叶流锦她......”

啪!

宸妃一耳光扇在浑身湿透的萧琮身上。

“母妃!”

啪!

宸妃毫不手软的又是一耳光。

“你想说什么?”

“是想说你逼着流锦来找本宫退亲,还是想说流锦把你推入太液池,你要去找陛下和太后做主?”

萧琮本就冷得直发抖,没想到又被母妃连着给了两耳光,心中又气又恨。

再说了,叶流锦把他推入太液池难道不是事实么?

“本来就是她推我的,母妃不分青红皂白便责打儿臣,天理何在!”

萧琮双目充血,犹如狂怒的狮子。

“孽障!”

宸妃见他果真如此说,只觉得心凉半截,她叶家的血脉,怎么能这般又蠢又坏。

“流锦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能将你推入太液池?说出去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你被狐狸精勾得丢了魂也就罢了,倘若你主动前来和本宫好好说退亲之事,本宫倒还高看你一眼。”

“退亲这样的事情,你竟有脸让一个姑娘去提,本宫怎么生了你这么无能又懦弱的东西!”

宸妃气得发狂,随手抓起桌案上新折的梅枝就要往萧琮身上打。

“母妃好歹也是一宫主位,怎么出口就是狐狸精这样粗鄙不堪的话。”

萧琮身上连着被宸妃抽了好几下,火辣辣的疼,嘴里还不忘为容婵辩解。

叶流锦不动声色的看了容婵一眼,只见她低着头跪在地上,让人看不见表情。

想置身事外?怎么可能。

“表哥,你若当真和容姐姐私定终身,应当早些来和姑母说,何苦跳进太液池作践自己。”

她哽咽一声,接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伤了你自己的身体不说,还伤了姑母的心,更是坏了我与容姐姐的情谊。”

“容姐姐蕙质兰心,与表哥也算天作之合,只要你们都好,我受些委屈也没什么。”

这话无疑是煽风点火,火上浇油,宸妃手上的力度更重了。

一旁的容才人看着萧琮被宸妃几乎往死里打,心都要碎了。

她再也按耐不住冲上前挡在萧琮身前,宸妃手上的力度收回不及,就这样抽在她的脸上。

“啊--”

惨烈的叫声回荡在关雎宫,容才人颤抖着手捂着脸,鲜血从指缝中溢出,她的心直往下沉。

后妃若是容貌受损,这辈子也就完了。

宸妃愣了一下,她想收拾容氏很久了,奈何陛下一直暗里护着,今日她自己扑上来,可怨不得别人。

“请太医,快请太医。”

萧琮惊恐的扶着踉跄的容才人,手足无措。

“别以为你替琮儿挡了这一下,本宫就会放过容婵。”

宸妃冷笑,“你们容家的女人,在狐媚子这件事上,真是天赋异禀。”

她转身走到容婵跟前,刚扬起手上的梅枝,就被萧琮猛的一推。

叶流锦一个箭步上前接住了宸妃,“姑母,您没事吧?”

“够了母妃!”

萧琮挡在容婵跟前,愤慨难忍,痛心疾首。

“您还要伤多少人才肯罢手,这件事明明是叶流锦的错,容才人何辜,婵儿又何辜?您若要偏袒叶流锦也没什么,何必出手伤人!”

“我竟不知,生我养我的母妃是这般是非不分,心狠手辣之人。”

刚刚站稳脚的宸妃听到萧琮的话,耳边嗡嗡作响。

她看到萧琮张开双手将容才人和容婵护在身后,而眼里是对自己这个母妃的愤怒,失望至极。

叶流锦刚想上前骂萧琮,却被宸妃用冰凉的手按住。

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吩咐关雎宫的女官风仪。

“去请陛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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