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茹带我去医院时,我已经高烧到三十九度。
第二天,我从医院里醒过来的时候,锦茹的眼睛红的像兔子一样。
见我我看过去,立马转着身子擦了擦眼睛。
锦茹,你是哭了吗?
我不知所措地问。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她哭。
她转过来给我喂了口水,打趣地埋怨道:还不是你,大半夜的净让我担心。
我忍不住地咳了几声,以后不会了,咳……你说得对,人……是该向前看的。
锦茹破天荒地没有出声,拿出一个饭盒。
你刚醒,昨晚没有吃东西,快点吃一些。
隔着饭盒都问闻到了里面的香气,我看着她,你什么时候学做饭了?
锦茹性格大方,家境也好,从小她就十指不沾阳春水。
有次她心血来潮,说是要亲自下厨,叫我过去尝鲜。
我到的时候,厨房已经一片狼藉,一次没用的油烟机也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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