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将闺蜜向欢家世炸了出来。
我和向欢相识在高中,对她的了解也最多到她家里人很不好,连学费生活费都是她自己挣得。
上了大学更是还总是被家里人要钱。
因为她爸爸是残疾,生的女儿,而叔叔却是县委局的,还生了向荣。
他们在家地位很低。
向欢从小就知道自己必须努力读书,即使每顿吃馒头剩菜,也要多买卷子做,我和她遇见时,她穿着单薄的棉衣在酒店后堂的冷水里洗碗,双手冻得发紫,好不容易能得工资了,有个陌生女人来了,扯着她就带走了,而工资也没到她手上。
第二次,是撞见她奶奶在训斥她和她爸,高大的男人佝偻着身子抬不起头,只是开裂的手掌抚在自家孩子头上,经过他们时,我只看见了向欢哭红的眼眶和她奶奶轻飘飘的一句:“要上学就自己赚钱。”
我低着头,向欢坚韧的神色,发紫的手,还有她爸无奈叹息的模样在我脑子里萦绕,看眼刚出炉的模拟考成绩,我暗自点头。
便迎来第三次见面,向欢总说这次是她人生的转折,我就一遍一遍告诉她,饼子只有自己好吃,才能卖出高价;正如金子被谁捡到了,都会发光。
向欢小课堂就在我和孙朴间开始了,没人疼的孩子总会更惹人喜欢,我爸和孙叔叔在高考出分后,包了大大的红包给向欢,不多不少,大学刚好。
现在更是如锦添花,除了她奶奶和大伯那家老鼠屎。
算了一算,除去向荣给我花的那些鸡毛蒜皮外,他该我的还有几百万的账。
平时向荣总嫌我寒酸,买的东西都像地摊货,却不知那些可是真正的定制款。
我也不想要回来的,谁叫他是向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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