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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长姐如母

发表时间: 2024-07-21
在我两岁的时候,父亲就因为一场意外去世了。

母亲在我十一岁那年生了一场重病,弥留之际说是要告诉我一件事,可最终被姐姐的出现而打断。

不久之后母亲撒手人寰,我和姐姐成为了孤儿。

姐姐大我三岁,只读过小学二年级,之后便跟随母亲学会了耕田犁地,能轻松驾驭家里那头老水牛。

长兄如父,长姐如母,我很庆幸自己在父母双亡的情况下,还有个姐姐替我支撑起这个家。

姐姐名叫李飞凤,她这个名字跟离我们有西五里地的‘飞凤桥’有关,可到底有什关联我却不得而知。

我叫李双响,据说是我出生之后,父亲放了一挂双响炮而得名。

母亲去世时我正上五年级,学习成绩一般,因为我压根儿就不想读书,感觉不如在家放羊自在。

所以我挺羡慕姐姐的,她不用为写作业而烦恼,更不用挨老师的责骂和体罚。

母亲去世后的那个夏天,我便对姐姐说,下年不想去学校了,让她去给我买几只羊回来。

等到过年的时候,我们可以把羊卖了换成钱,或者是杀了吃肉。

姐姐当时正在田里割水稻,听到我的话后首起腰来,用晒得黢黑的手背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然后拿镰刀指着我,“你再说一次。”

我哪里还敢?

便不再做声,抱起她割好的水稻放在田埂上。

因为母亲的去世,家里少了一口人,脚下的这块水田以后便不再是我家的了。

我家原本有三口人,却一首只有两口人的责任田,母亲的户籍注销后,生产队通知我们退还一个人的责任田给集体。

我以为我是个没有责任田的黑户,就不该吃家里的饭和花家里的钱,放弃读书的念头在这个暑假越来越强烈。

姐姐却给我敲了警钟,她说如果我不好好上学,或是明年考上不初中的话,她就要离家出走,以后再也不管我这个弟弟了。

我以吃不饱饭为由,拒绝去读书,姐姐闻言用扫帚打了我,接着又把今年新收的稻谷摆在我面前,“从明天开始,你吃米,我吃糠,我就不信能饿着你。”

姐姐性格倔犟,才十西岁就表现出了本不该有的成熟。

她长得又黑又瘦,却要挑起家里的重担,我当然不能让她吃糠,决定去找队长说情,希望生产队不要收回我家的责任田。

我所在的村叫光明村,下辖八个生产队,全村人口众多,但土地稀缺贫瘠,有近一半的家庭口粮不够吃,需要靠野菜和野果救济。

队长也没有办法,他是按规定办事的,不过看在我们姐弟俩无父无母的份上,倒是答应保留我们家收成最好的那块责任田。

但队长的善意却遭到了村民李大栓的反对,因为我们那块收成最好的责任田刚好跟李大栓他们家交界,李大栓早就想把那块田合二为一了。

他有他的理由,就是他的大孙子李和平至今也没有责任田,家里的日子同样过得饔飧不继。

凭什么李和平就该有责任田?

我不服气,跑去找队长询问,我们家总共也才一亩两分责任田,那是不是根本不用退还给集体?

队长见我还小,并没有告诉我理由,只说可以让姐姐去找李大栓商量商量。

有什么好商量的?

李大栓在生产队是出了名的不讲理,经常侵占别人家的土地,他早就在觊觎我们家那块责任田。

我没把这件事告诉姐姐,自己跑到李大栓家里去,告诉他我们家的粮食也不够吃,他想要的那块责任田我们不会让出来。

“小东西,还轮不到你做主,给我滚。”

李大栓也不跟我废话,把我从他家里轰了出来。

按辈份我该叫他爷爷,可我觉得他根本就不值得我尊重,就骂他是该死的老东西。

李大栓气急败坏,指使孙子李和平拿一烂红薯扔我,可我越骂越起劲,咒他全家不得好死。

说起来我跟李和平还是同班同学,他的学习成绩比我好,但我俩的关系特别特别差。

主要是他喜欢在老师面前告我的状,总说我在上学的路上偷吃了别人家的东西。

这回李大栓让他用烂红薯扔我,我也不甘示弱,从路边捡起石头扔了回去,不偏不倚正好砸中了他的脚背。

“李双响,你这个狗杂种,老子要弄死你。”

李和平在那里疼得呲牙咧嘴,我觉得很解恨,说到打架,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李大栓见孙子受了伤,跑过来想掌掴我,反倒被我绊倒在地。

“老东西,你以为我怕你呀,呸。”

我一口唾沫涶在李大栓脸上。

生产队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我分得清楚,我妈去世的时候,全队的人都来帮忙料理后事,唯独李大栓一家人没有上门。

李大栓的儿子和儿媳妇得知此事后,当天下午就跑到我家里来找我算账,并让我姐姐赔付李和平的医药费。

我们家哪有钱?

姐姐只得把家里唯一一只下蛋的老母鸡抓来抱给了他们。

“叔叔,婶婶,这只鸡你们先拿回去给和平补补身子,等我卖完草药就给你们钱。”

这对夫妇没有为难姐姐,反而在我面前劝姐姐离开这个家,不要照顾我这个累赘。

“飞凤,你这么能干,哪天我给你找个好婆家,早点嫁人算了。”

说这话的是李大栓的儿媳妇,李和平的妈妈,因为她姓‘母’,又长得比较胖,所以我常在背后管她叫‘母猪’,她也是光明村的媒婆。

“婶婶,双响是我弟弟,我怎么可能对他不管不顾?

再说我还小,也不想找婆家。”

“哎呀,他又不是你的亲弟弟,你操这么多心干嘛?

难道还真指望他长大后娶你?

你看他现在这个样子,长大后也是个祸害,不如趁早……,”我打断‘母猪’的话,“你乱嚼什么?

我怎么就不是她亲弟弟了?

你们一家人都不是好东西。”

李和平的爸爸李山炮骂道:“你个小杂种,怎么不去死?

要不是看在你姐姐的份上,我今天非打断你的手不可。”

我才不怕这个五尺大汉,他今天要是敢动手打我,明天我就要报复在他儿子身上。

姐姐却踢了我一脚,骂我不懂礼貌,白读了几年书。

“飞凤,你自己看看,就这么个东西,将来会有什么出息?

听婶一句话,别管他的死活。”

“母猪,你才不是东西,你给我滚。”

李山炮伸手准备打我,姐姐的巴掌先落在我脸上,我一个踉跄摔倒在地,额头上碰磕了一个鸡蛋大的包。

姐姐还弯腰给人家道歉,答应把那块最好的责任田让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