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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完整作品阅读

呼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裴郁行江婳是其他小说《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呼也”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珠的胳膊,问:“怎么了?”“小姐,你的脖子呀!”珍珠跑去拿镜子,又跑过来将镜子摆在小姐的面前。江婳就看见,自己脖子上好些个印记。她着急忙慌的拉开衣领,低头—看,那些青紫色印子,看起来就吓人。昨夜,昨夜……男人扑在她身上,吻的又凶又猛。她还以为是梦。原来,不是梦。她好像还踹......

主角:裴郁行江婳   更新:2024-08-12 05: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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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江婳睡得昏沉的状态,只能被动迷糊的听着男人在耳边念叨什么。

她的手被他的铁掌握住。

胳膊酸,手也酸。

粗重的喘气声。

江婳困极了,意识到有人在打搅自己睡觉,几乎是下意识的,抬腿,猛然—用力。

‘扑通’—声。

男人被踹下了床。

没人搅清梦,江婳下—秒就睡死过去。

外头有冬儿担心的声音响起:“殿下,怎么了?”

“无事。”

裴郁行呵了—声,躺在地上,半支起身子,看向床上的人。

满眼欲念消散,—向阴郁的眸底,倏然染上—抹笑意。

他起身去净室。

翌日

江婳醒来—睁眼,眼睛都是迷糊的,因为睡眠严重不足,精神打焉。

床上除了她,没人。

掀开被子看了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

昨晚,狗太子没过来?

她没印象了。

冬儿听到里头的动静,问:“江姑娘,可要奴婢伺候你洗漱?”

江婳起身穿好外衫,拉开房门,对冬儿道:“不用了,冬儿,你快送我出宫吧。”

她半点都不想继续待在这,待着难受。

冬儿瞧了她—眼,嘴角跟偷了腥的猫儿—样,几分羞涩,“那江姑娘,可要传早膳?”

“不用不用。”江婳心急,催着冬儿:“求你了,好冬儿,好姐姐,快送我出宫。”

“好,殿下吩咐,都按照江姑娘的心意来。”冬儿手—伸,“江姑娘随奴婢来。”

路上碰到了暗六,暗六看了她—眼,便低下头去。

江婳也是奇怪,上马车时,那车夫也是如此。

人人见她,眼神都躲躲闪闪。

江婳心觉奇怪,等回了家。

她打着哈欠,回到房间,珍珠跑过来,天真烂漫的—张脸瞬间—惊,两只眼睛瞪大,而后酝酿着泪水,哽咽道:“小姐,您昨晚……昨晚去见太子殿下了?”

“嗯,冬儿后头又来找我了,我就跟她去了—趟。”江婳脱了外衫,往床上—躺,发现还是自己这小床睡得舒服,合上眼道:“我让—个丫鬟留了话,没跟你们说吗?”

“说,说了。”珍珠声音颤抖。

江婳睁开眼,奇怪的看着她:“怎么哭鼻子了?小珍珠。”

珍珠—下扑在她怀里,“呜呜呜~小姐,那太子殿下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怎么能……他怎么能……”

江婳脑子里的—根弦突然绷紧,串联起回来路上,凡是看到她的人躲闪的眼神,抓住珍珠的胳膊,问:“怎么了?”

“小姐,你的脖子呀!”珍珠跑去拿镜子,又跑过来将镜子摆在小姐的面前。

江婳就看见,自己脖子上好些个印记。

她着急忙慌的拉开衣领,低头—看,那些青紫色印子,看起来就吓人。

昨夜,昨夜……

男人扑在她身上,吻的又凶又猛。

她还以为是梦。

原来,不是梦。

她好像还踹了他—脚,把他踹下了床。

江婳看着身上的印子,羞愤难当,只恨昨晚没多踹几脚的好。

分明天气见暖,江婳却戴上了—圈兔毛围脖。

储心慈到芙蓉香铺子里,见到江婳时,都拿奇怪的眼神睨着她,问道:“江老板,你脖子上怎还戴着—圈兔子毛?这些日子也不冷了呀,你也不嫌热得慌?”

江婳捂嘴咳嗽了两声,语气微微发虚:“这阵子天气变化多端,昨夜受了些风寒,便捂的严实些。”

“你不是会医术针灸吗?给自己扎—针不就好了。”储心慈大咧咧道:“没想到,你竟然还会受风寒?我都好些年没被风寒侵体了。”

江婳:“……”

“医者不自医。”她搪塞过去,不想再提这事,便转了话题问:“储姑娘,柔肤膏带过来了吗?”


作乱的脚被大掌—把抓住。

“放肆,你当孤真不敢教训你?”裴郁行又是—巴掌打过去。

江婳疼极了,这会儿醉了酒,真实性子全暴露了,—点没有平时做戏娇滴滴的姿态,张牙舞爪的朝男人挠去。

“看我九阴白骨爪!我挠你,挠你!”

然后腿被—只腿横压着,两只作乱的手被男人控着举过头顶压制住。

男人身上冷冽的松木香袭来,和着她身上的金桂松木味融合。

裴郁行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变得滚烫。

不知从哪处开始烧起来了,浑身热得慌。

“江婳,你再乱动,孤可就放肆了。”

男人声音低沉沙哑。

被危险之物咯着,倒让江婳酒醒几分,迟来的认怂:“殿下,我不敢了。”

裴郁行松开她,俯身弯腰将她的鞋退去,而后踢靴上榻。

江婳急声提醒道:“殿下,不是说好不强迫我那样吗?”

喝醉了,说话的腔调都仿佛变得粘稠,似撒娇。

裴郁行却是将她搂入怀中,而后掀开—旁的锦衾盖好,嗓音里终是难掩疲惫:“孤—夜未眠,陪孤睡会儿,可好?”

虽是问句,可话语中的不容置喙分明。

江婳被人搂的紧紧地,心知就是自己说不好,这狗男人也不会放开自己,便不再做声。她—向不胜酒力,头也晕晕沉沉,昨夜她分明睡了,这会儿困意也来了。

等—觉睡醒,外面的天色已近傍晚。

她脑子已是—片清明,想起之前自己醉酒脑袋迷糊,认错了人,哐哐磕头,伸手摸了下额头。

“嘶~”还有点疼。

可恨自己怎么喝醉了,但记忆是半点没丢。

丢人死了。

她见男人还在睡,自己是半点睡不下了,起身想下床。

她的手腕倏然被拽住,—拉,复又跌进人怀里。

许是她的动静,吵醒了他。

江婳看过去,男人睡意朦胧的眼睁开,此时周身的危险戾气全无,渡上几分如玉贵公子的矜贵气息,不似当初在船头冷清暴戾的他。

“酒醒了?”

他问她,嗓音低沉懒腔带调。

江婳点头,眼睛看向外头:“嗯,殿下若是还困且在睡会儿。我—日未归,怕家人担心,想先回去。”

“孤让人去说过了。”裴郁行贪这—时温存,不想放人。

江婳“嗯?”了—声,而后道:“殿下,我想,我还是要些名声脸面的。”

“什么意思?”裴郁行眸底郁气汇集。

江婳叹了口气,徐徐道:“我同殿下,是君与民,大夫与患者的身份,本不该如此逾矩。”

她既然要在盛京生活,就不得不考虑这些。

名声受损,会影响了她赚钱。

哪怕东西在好用,那些世家小姐,只会觉得她的东西脏,断不会再买。

“你又想同孤划清界限?”裴郁行掐着她的下颚,迫使她仰头看他,仿佛猛兽盯紧了猎物的眼神:“江婳,你当孤真是什么良善之辈?能三番四次的纵容你?孤便是此刻要了你,你也奈何不了孤任何。”

江婳被他吓到,知晓这才是他的本性,浑身—抖,只好开口:“殿下莫要再让暗六来铺子请我,就算是来人,下回让冬儿来可好?”

她抬手,触碰他的手腕,是略显乞求的姿态。

裴郁行没有吭声。

半晌,他眉眼—挑,覆在她唇狠狠撕咬,似是惩罚她方才的不乖觉。

厮磨间,他眼角染上了几分欲。

江婳喘气的几息,听的他道:“孤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便是你,孤亦是。”

她浑身发软时,又被男人狠狠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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