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下水,进了这狗血的剧本当中。
那一刻,我真是第一次后悔回到凉城,后悔认识邵沉这个狗东西了。
这救白月光还是朱砂痣的戏码,对于现在的邵沉来说,当然是选择救孟晚虞。
但这脑子没好使过的邵沉,我猜他一定会说救我。
我和孟晚虞的喉间都顶着一把开了封的匕首,孟晚虞双目盈盈,满面悲戚的看着邵沉,邵沉则隐藏着心里的悲痛万分,隐藏下了自己所谓的“苦衷”,对歹徒说他选择了白月光,也就是我。
我呢—我面无表情的看着邵沉的身后,看着那个躲藏在暗处的人对我使了个眼色。
下一秒—在歹徒猖狂笑着与邵沉对话的时候,顺着刀势的方向迅速仰倒,反提膝盖,核心用力,抓住歹徒的手臂,另一只手绕制其身后,脚踢掉他手中的匕首,利用巴西柔术锁技将他制衡在地。
同时在另个劫匪不敢置信的眼神中,抓住机会给他踢倒,一切都发生在瞬息之间。
外面伺机潜伏的人立马冲了进来,将歹徒制服。
邵沉傻傻的待在原地,看着将我从地上扶起来的人,失声道:“哥?”
邵炎帮我拍了拍身上的灰,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与警方交代了几句话后,又回到了我身前,给我道了个歉:“抱歉,林初,因为邵沉将你牵扯进了危险当中。”
我疲惫的对他挥了挥手,示意没事,就在他的搀扶下走向一旁的孟晚虞。
刚才我那一脚踢的急,匕首还是不可避免的伤到了她,细白的脖颈上还在留着红色的血,有种异样惊心动魄的美。
她似乎是受了惊,医务人员给她处理伤口时仍在眼神涣散。
直到我喊她第三声名字的时候,她才回过神来。
她双目茫然地看着我,看的我不由叹气。
我蹲下身,牵过她的手,在她耳边问了一句话,我问的是:“你这回看清楚眼前这个男人了吗?”
她初时没有反应,而后红了眼眶,满含委屈的看着我,点了点头。
面对美人的眼泪,我有些抵抗不住,只好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不知怎的,越摸她越委屈,最后干脆扑进了我的怀里,哭出了她这五年的血泪。
她埋在我的怀里,哭的像是回到了她的二十岁,那个还未遇见邵沉,是个刚出社会的半大孩子。
她哭着对我说:“林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