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凛江云舒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庶女后,我嫁给了太监精品推介》,由网络作家“咸蛋流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穿成庶女后,我嫁给了太监》是作者“咸蛋流油”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谢凛江云舒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穿越后,我成了小透明庶女。美食众多,生活如此美好,可我却被一纸嫁书砸了头。什么?嫡姐竟然让我替嫁入宫,她还是重生的!我:家人们,谁懂啊,一觉醒来我成皇妃了。...
《穿成庶女后,我嫁给了太监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江云舒的脸瞬间红透,回想起昨夜的一幕幕,谢凛还真没说错。
江云舒磕磕绊绊地说道:“今夜……今夜换我来伺候掌印。”
她心中一片茫然无措,她在现代看过不少小黄文,可还是不知道该怎么伺候一个太监……
江云舒小心翼翼地伸手,去解谢凛的腰带。
谢凛蓦地捏住她的手腕。
“娘娘不会伺候,臣教你。”
谢凛不许江云舒触碰他的衣衫,慢悠悠地从腕上褪下常戴的那串白玉佛珠。
“这串珠子是臣心爱之物,昨夜为了伺候娘娘,竟碰裂了一颗。”
谢凛语气遗憾,将白玉佛珠递给江云舒。
江云舒连忙小心捧住,这串白玉佛珠共十八颗,每一颗都是极为通透莹润的玉料,举世难寻。
她早就发觉谢凛喜爱玉器,尤其是白玉。
白玉床、红玉小榻、白玉浴池……这些大块的玉料都是精品,更不必说谢凛手上的白玉珠串。
江云舒对着灯细看,果真看到其中一颗白玉珠子上有一道细细的裂纹。
江云舒想起昨夜谢凛将白玉佛珠摘下,随意丢在浴池边上,双玉相击发出叮当声响……
恐怕就是在那时,这颗白玉珠被撞出了裂纹。
美玉有瑕,虽然不是自己的东西,江云舒看在眼里,依旧一阵心疼。
可是谢凛对她说这个又有何用?
她身无长物,赔不起这么贵重的白玉佛珠。
谢凛看到江云舒脸上的疑惑之色,说道:“娘娘若是诚心想伺候臣,便帮臣将这颗白玉珠子养好吧。”
江云舒更是不解。养好?白玉有痕还能养好?
“我不是工匠,不懂养玉。”
谢凛的目光蜻蜓点水般从江云舒身上掠过:“娘娘可曾听过,以人养玉?”
江云舒没听说过,可谢凛的眼神让她瞬间猜到了他的意思。
若不是谢凛抓住了她的手,她差点把白玉佛珠扔出去!
“不……不行……”
白玉佛珠被谢凛仔细洗刷了两遍,挂着晶莹的水珠,触碰到肌肤的一瞬,江云舒打了一个寒颤。
好冷!
“娘娘可是觉得冷?这串珠子乃寒玉磨成,一旦离了肌肤,便触之生寒。”
“要委屈娘娘……先暖玉,再养玉……”
谢凛这样说着,手上的动作却不见丝毫迟滞。
江云舒的头已经抵到了白玉床的床头,她逃无可逃。
更不必说谢凛一只手拿着白玉佛珠,另一只手锁住她的脚踝。
“娘娘水一般的人,定能将这串玉珠养得极好。”
江云舒觉得自己吃亏了:“明明只碰裂了一颗,为何要……要养一整串?”
谢凛:“娘娘只想养一颗?倒是也可。”
“臣怕只养一颗珠子,放进去易,取出来难。
江云舒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可怕的画面,她打了一个哆嗦:“别,别说了!”
窗外,春雨淅淅沥沥地落下,轻轻敲在窗棂上。湿漉漉的风带着不知名的花香,从半开着的窗户吹进来。
江云舒的声音微微发颤:“要……要养多久?”
谢凛慢悠悠地答道:“今日是头一回,先养一刻钟吧。”
江云舒试着讨价还价:“半刻钟?”
谢凛:“两刻钟。”
江云舒欲哭无泪,连忙闭上嘴,再也不敢说一个字。
片刻后,谢凛说道:“娘娘放松些,你这样紧张,更容易出意外。”
江云舒已经没有勇气去问会出什么意外,她不愿去想,可满脑子都是谢凛会不会手滑,珠串的绳子会不会突然断掉……
“还……还有多久?”江云舒问道。
谢凛轻笑:“刚过了一刻钟,还有一刻钟。”
江云舒前所未有地懊悔,她方才为何要与谢凛讨价还价。
平白多出了一刻钟。
时间怎么过得这样慢……
终于,谢凛放过了她。
江云舒睁开眼,恰看到谢凛将白玉佛珠在水盆中随意涮了涮,就带回手腕上。
江云舒的脸蓦地红了,她连忙闭上眼!
现在,不管是那条白玉佛珠,还是谢凛的手,她都不敢再看。
谢凛怎么……怎么能就这样把白玉佛珠带回手腕上呢?
什么爱洁成癖,都是骗人的吧!
他这般……他都这般了,方才还和她计较什么寝衣和浴池!
江云舒起身叫水,谢凛这时又改了主意:“娘娘去浴房便是……可要臣抱娘娘过去?”
江云舒:“不必,我自己会走。”
没想到下床动作太急,落地时双腿一软。若不是谢凛扶住她,她就要跌在地上。
在谢凛似笑非笑的目光中,江云舒飞快地逃走了。
她在浴池里提心吊胆地沐浴,生怕谢凛又有什么花样,不过这一回倒是她多虑了。
江云舒平安回到寝殿,她不敢看谢凛,飞快地躺在床边一侧,用锦衾将自己从头到脚严严实实地盖起来。
有点热……但是她能忍!
江云舒闭上眼睛,疲惫过头的她很快就进入梦乡。
她不知道,在她熟睡之后,谢凛低声说道:“喘不过气,又要做噩梦了。”
然后伸出戴着白玉佛珠的右手,将她蒙在脸上的被子掀开一角。
喜轿在仪仗的簇拥下,穿过宫门的那一刻,江云舒才真切地感受到,她进宫了。
还是没逃过穿越女必入宫定律吗?
喜轿一路抬进后宫深处,穿过重重小门,进了一座偏僻清幽的宫殿,又往西转,最终停在西偏殿门外。
尚仪局的宫女扶着江云舒下了喜轿,扶着她迈过几次门槛,坐在偏殿的喜床上。
然后就是,等。
等着皇帝来掀盖头。
今日侯府的酒席极多极热闹,宫中却不摆酒席。像她这样的小老婆,皇帝一年要娶十几个,尚仪局只需将洞房装点一番。
以后,她就要在这座偏殿里生活了。
江云舒盖着盖头,看不到偏殿的模样。
但是方才宫女扶着她,走两步就进屋了,走两步就坐床上了……这个偏殿好小啊!
在侯府,江云舒的小院在姐妹中最小。嫡姐她自不能比,下面的三个妹妹也都有姨娘,江云舒又是不争不抢自得其乐的性子,她的小院便一直都是最小最偏的一处。
可是进宫后的偏殿,竟然比侯府中的云舒院更小!
江云舒懵了,在她心中,皇宫是恢弘的大气的宽敞的,怎么进宫后住得比家里还挤?
很快,她想明白了,侯府人口少,后宫人口太多了。
每年都有十几个新人入宫,如今宫妃已近百数!能不挤吗?
江云舒安慰自己,人多也有人多的好处,虽然住着挤了一点,但是一百个人轮班,平均她每年只要上三天班……
一咬牙一闭眼熬过去了!
再往好里想,说不定今夜皇帝看不上她,以后再也不找她了呢。
她就能过上包吃包住领工资,还不用干活的摸鱼生活。
进宫打工比去段家打工好,去段家她要当主母,全年三百六十五天无休。
如今唯一让江云舒头疼的是……她住偏殿,主殿住着更高位的宫妃。
这样的住法,让江云舒想起上辈子住过的……隔断房!
而且高位宫妃有权管辖她,等于隔断房隔壁住的不是其他租户,而是房东!
江云舒想起自己上辈子和房东一起住隔断房的噩梦经历,祈祷主殿的宫妃善良宽和、通情达理。
毕竟现代租房可以搬家,如今她可没本事搬宫,说不定一住就是一辈子。
“皇帝驾到——”
江云舒在太监高昂的声音中,猛地回过神来。
夜色已深,宫灯高悬,皇帝他终于来了!
她头上的发冠和盖头,好沉好沉好沉!
江云舒头皮好痛,脖子也好痛,皇帝来了她终于要解放了。
她心中的迫切不由自主地反映在身体上,她腰背挺直,身体微微前倾……
“咳。”尚仪局的宫女轻咳一声提醒她。
啊,这样看起来是太不矜持了。江云舒连忙换成一个女子端庄柔美的坐姿。
然后皇帝进来了,江云舒听到了杂乱的脚步声……她正疑惑,就闻到一股浓烈到呛人的酒味!
皇帝喝醉了!
而且醉得很厉害!
江云舒偷偷松了一口气,醉成这样,皇帝今夜肯定不行了。
她今夜逃过一劫!
虽然江云舒得知自己要进宫后,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准确地说,在她穿到古代后,就知道自己终有一日要盲婚哑嫁,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睡觉。
她被迫接受,但是绝不可能喜欢!
江云舒现在的心情,就像上辈子体育课要进行八百米考试,突然天降大雨,推迟到下周再跑八百米!
如释重负!
她心中升起小小的期盼,说不定……说不定今夜皇帝睡不成,过后就把她给忘了呢!
一身酒味的皇帝,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掀盖头……掀,掀,没掀起来!
江云舒偷偷伸手,帮皇帝掀了一下。皇帝都醉成这样了,也发现不了她的小动作。
终于,盖头掀开了,江云舒低垂着头,不敢直视皇帝,做出一副紧张又羞涩的模样。
皇帝端详着红烛下的江云舒,伸手捏住江云舒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
皇帝的手指碰到她的肌肤,江云舒冷得浑身一颤。
皇帝的手冷得像冰一样!
怎么会?夏初的天气已经热了起来,喝酒之后更该浑身发烫。
而皇帝的手冷得吓人。
江云舒强忍着不发抖,顺着皇帝手上的力道抬起头来,然后看到了一张很糟糕的脸。
不是丑,皇帝既年轻又英俊,颜值超过许多宫斗剧里的皇帝。
但此时,他的长相真的太糟糕了,面色苍白,两颊染着病态的潮红,双眼下方挂着大大的眼袋,青黑一片。
江云舒想起之前听说过的话,皇帝自幼体弱。
可这只是体弱吗?这是快挂了吧!
看到皇帝,江云舒想起她年少无知时追过的一个十八线小明星,面色苍白、眼底青黑……和面前的皇帝一模一样!
那个小明星早就塌房了,爆出来约炮、嫖娼、睡粉,一天之内能约三个女人,堪称时间管理大师。
皇帝真的只是天生体弱吗?
他身子不好,是不是纵欲的缘故?
哦,他还酗酒。
身体不好还又纵欲又酗酒,说不定哪天就猝死了……
江云舒正胡思乱想着,皇帝的手就抚上她的脸颊:“怪不得掌印说你生了一双好眼……”
仿佛有一条冰冷滑腻的蛇,从她的脸上滑过。江云舒瞬间浑身僵直,汗毛倒竖。
她耳朵里嗡嗡作响,完全听不清皇帝在说什么。
什么一咬牙一闭眼就过去了……江云舒现在才知道,她想的还是太简单了!
快点晕过去吧!皇帝醉得这么厉害,怎么还没晕过去?
皇帝伸手去搂江云舒,身形摇摇晃晃,还没搂到,就一头栽到床上。
皇帝脸朝下,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片刻后,江云舒偷偷松了一口气。
上天听到她的祈祷了吗?她就知道自己有点小运气!
江云舒又安静地坐了一会儿,片刻后,她轻声唤道:“陛下……陛下?”
皇帝依旧毫无反应,看来是真的睡熟了。
江云舒帮皇帝翻身,醉酒的人应该侧躺。
然后她看到一大片刺目的殷红。
刚被她翻过来的皇帝,鼻子血流如注,大口大口向外喷血。
“啊——”江云舒不受控制地尖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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