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前面也租出去过四个顾客,都说住进来就心慌,没多久就搬走了,这房子就再没租出去过,都快一年了。”
中介说着,拉开连着客厅与庭院的玻璃门,指了指院里的老槐树,“而且也好多顾客忌讳这树,说不吉利。”
我咬咬牙,有点心动,毕竟鬼不可怕,穷鬼才可怕。
“两千五,我租了。”
“哎呦!
三千!”
中介大哥晃动着他180斤的身子。
“成交!”
3等我把我那堆破行李从郊区搬到这里时,已经晚上八点了。
我进了门就瘫在客厅乳白色的真皮沙发上,仰头看着房顶上闪耀的水晶造型灯,忍不住感叹,“有钱人真tm会享受啊。”
“喂!”
一声清冽的男声从窗外传过来,是院子里的声音。
我瞪大了眼,头皮一阵发麻,大步走到玻璃门前拉开窗帘,推开门。
橘黄色的庭院灯将院里的老槐树拉出一道细长的影子,一个有些瘦削分外苍白的身影跨坐在老槐树的树枝上,眼睛一弯,露出洁白的小虎牙,笑眯眯地冲我挥手,“小姑娘,我家舒服吗?”
我呆滞地看着他,眼前有点发黑,昏迷前最后意识里,这男鬼,很有点帅啊。
4当我被院里的冷风吹醒时,摸了摸自己因摔倒隐隐作痛的后脑勺,还没爬起来,便看见身边蹲着个眼睛一眨一眨的男鬼。
我呼吸一滞,险些又厥过去。
“别别别别害怕!”
男鬼见我醒了,连忙挥手,“我是好人好人!”
我被吓得要哭出声来,颤巍巍问他,“你……你究竟是人是鬼!”
男鬼愣了愣,似乎有些不可思议地站起来转了一圈展示给我,“这不很明显是鬼吗?”
我下意识身子往后缩了几步,腿都在打颤,“要……要财没有,要……要命一条。”
那男鬼似乎被我逗乐了,轻轻一笑,向前凑近我,近乎鼻尖对着鼻尖,用他那双水润的桃花眼盯着我,我甚至能感觉到一股冰凉的气息包裹着我,幽幽吐字,“那……劫色好不好?”
我看着男鬼水润红嫩的嘴唇,和白色衣领下若隐若现的精致锁骨,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可恶,母单26年,哪见过这阵仗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古人诚不欺我!
男鬼见到我的动作,却飞快起身,拢好衣领像个被侵犯的良家妇男,气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