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郁子期得了小风寒,咳嗽好几天,终于准备看大夫了。
于是我趁他到医馆前,打晕郎中,易容成他的样子坐诊。
没过多久,郁子期果然来了。
我把写好的药方推过去,他没接:「薛郎中医术果然了得,我还没说我哪里不适,药方就写好了。」
我淡定地捋了一把胡子:「瞧病讲究望闻问切,我一看,就看出来了。」
然后煞有介事地把药方又推过去:「风寒嘛,好治,按我这药方抓药,药到病除。」
没想到郁子期拿着药方皱眉,半晌盯着我说:「最近研究的新药方?」
我:「你怎么知道?」
我可是按照郎中的旧方子写的。
只悄悄掺杂了一味药而已。
郁子期把药方推回来,指着后面说:「毕竟这砒霜两斤,我是闻所未闻。」
我又失败了。
并且郁子期好像有了防备,最近都不怎么出门了。
但师父说,兵不厌诈。
我去过郁子期府里一次,他一定想不到我还会再去。
夜幕降临。
我穿着夜行衣在郁府摸索,可今天很奇怪,郁子期不在自己房间。
我找遍了整个郁府都没找到,没办法,只能待在他屋里等他。
郁子期的房间很宽敞,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