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樱婳还在整理其它东西,封少翼将四菜一汤端到餐桌上,喊她吃饭。
来到餐厅,苏樱婳盯着餐桌上卖相极好的饭菜,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这些都是你做的?”
摆盘比餐厅还精致,吞咽一下口水,这就是男人所说的“会一点”?
是她狭隘了,明明就是“会亿点”好吗。
“嗯。你尝尝,看合不合你胃口。”
男人很绅士地拉开座椅,让苏樱婳先坐下,他再在她对面坐下,拿起一个小碗,盛汤,再端送给她。
他的手干净修长,骨节分明,白皙透亮,让如此不染尘埃的漂亮双手为她做饭盛汤,苏樱婳有些过意不去。
“要不,我学着做饭?”
“怎么,我做的不好吃?”
“不是,挺好吃的,就是……”太麻烦大佬了。
苏樱婳不是客气,封少翼做的饭菜是真的很好吃,她不得不承认,优秀卓越的人,无论做什么都不会差。
“你不用学,喜欢吃什么告诉我,我做给你吃。”男人给她夹一块排骨。
苏樱婳给整不会了,这个男人已经那么优秀,还这么温和体贴,让她怎么招架?
饭后,封少翼去了书房,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要处理。
苏樱婳继续整理行李,顺便再次参观家里的装修布局,需要买些东西将别墅装饰一下。
直到晚上十点多,她拿着睡衣去洗澡。
封少翼从书房出来,就看到穿着真丝睡衣、敷着面膜从浴室走出来的女人。
浴室里,雾气朦胧,尚未散去。
“你忙完了?”苏樱婳跟他打招呼。
“嗯。”
“你要洗澡吗?”女人挪动位置,将浴室门口让开。
“嗯。”
苏樱婳来到梳妆台前,开始基础护肤。
封少翼站在浴室门口,能闻到里面洗发水和沐浴露的清甜花香,洗漱台上多出各种瓶瓶罐罐,都是她的东西。
看向她的身影,深邃的眼眸沉了几分,默默走进浴室,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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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洗好澡,到了睡觉时间。
苏樱婳明显很紧张,站在床边,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里,放在身侧的双手冒出冷汗。
心里一遍又一遍做着建设,他俩已经结婚,就算接下来要做什么,也是正常的,何况两人之前什么都发生了。
他那么帅,她不吃亏。
可那次毕竟是药物使然,现在两人都在清醒状态,她慌得一批,做不到。
“睡吧。”男人沉声道。
“哦好。”苏樱婳拉开被子,快速躺进被窝,捂着头,不敢动了。
男人在床的另一侧躺下,看向身边凸起的鼓包,摇了摇头,侧身过去:“婳婳,把头露出来,别闷坏了。”
“我没事,闷不坏。”被窝里,女人倔强开口,就是不肯露出脑袋。
“婳婳,”男人低沉着嗓子,拉开她的被子,对上她的眼睛:“那次是意外,你放心,以后没经过你同意之前,我不弄你,别紧张。”
“我……对不起。”苏樱婳小声道歉。
尽管她做了很长时间的心理建设,但理想与现实完全不一样,她依然没准备好。
“傻丫头。”封少翼低头,轻轻吻一下她的额头:“你先睡,我去书房再忙会儿。”
男人起身离开卧室,把房间留给她。
。
深夜。
还在书房工作的封少翼看一眼时间,已经将近十二点。
摘下金丝框眼镜,捏捏眉心,合眼靠在椅背上,她应该睡着了吧。
轻轻推开主卧房门。
屋里黑漆漆的,传出女人均匀的呼吸声,看来是睡着了。
来到床旁,看到苏樱婳睡在左侧床沿位置,给他留了大片面积。
封少翼轻手轻脚帮她盖好被踢开的被子,来到床右侧,缓缓躺下,合眼。
。
凌晨三点。
苏樱婳梦中惊醒,伸手,摸到旁边有温度的身体,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个男人是封少翼。
他们结婚了,现在两人同床共枕。
翻身欣赏着他完美的侧颜,酒吧那晚,她的精力都用在那事上,事后累趴,直接睡着。
原本以为,两人什么都发生过,再睡一起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事实却并非如此。
清醒状态下,他身上强大的气息会让她紧张,一时半会还是无法适应生活中突然多了个男人。
就跟他俩的婚姻一样,需要个适应的过程。
抬起纤细玉手,在他脸部上方比划着他的侧面轮廓:“封少翼,最近发生的事太多,进度太快,给我点时间,我会成为一个好妻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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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
苏樱婳身着亮片抹胸紧身短裙,外披一件超短款真皮夹克,妆容精美,海藻长发及腰,漫画腿修长笔直交叠着,慵懒靠在沙发卡座上。
魅惑又性感的美。
“什么!你和封总都同居半个月了,还没做呢?”顾楠惜眼睛瞪得圆鼓鼓的,跟只金鱼似的:
“不是吧,他是柳下惠吗?还是身体有问题?你这么一个大美人躺在床边,他居然碰都不碰?”
顾楠惜调戏般抬起苏樱婳的下巴,左看看右看看看,匪夷所思:“不应该啊,长得像个妖艳贱货,身材又骚,挺有魅力的哇。”
“顾楠惜!语文没学好就少说点话。”
这都用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词汇,有这么形容自己闺蜜的嘛。
“不对,婳婳,你不会还在拒绝他吧?”顾楠惜双手捏住苏樱婳的双肩,恨铁不成钢:
“像封少翼那种男人,领了证还不睡,你是不是傻啊?那可是全城亿万少女的梦,你知道有多少美少女倒贴想扑倒他吗?”
“我没有。”苏樱婳推开顾楠惜的手,托腮,忧郁噘嘴:“第一天我的确有点不适应,可这都半个月过去了,我早就准备好了,可他……”
“他不主动,那你主动啊。”
“才不要,好像我多饥渴,多想睡他似的。”
“难道不是吗?你就是!”
“顾楠惜,你再胡说八道,我们友尽!”苏樱婳恼羞成怒。
“还不让人说实话了是吧,友尽就友尽,绝交!”
两人酒杯碰一下,对着彼此“哼”一声,撇过脸,双手环胸,抖腿,气鼓鼓状。
“苏樱婳,顾楠惜!好巧哇。”
不远桌子,奶狗陈哲鑫惊喜认出两人,端着酒杯朝这边走来,自来熟地坐到顾楠惜旁边:“让让,拼个桌。”
“怎么又是你,你怎么阴魂不散呐。”顾楠惜嘴上不饶人,但还是挪动屁股,给他让点座位。
“怎么说话的,这叫缘分知道吗,今天酒水我请了,二位美人吃好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