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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

玉糖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中的人物乌雅静柔杭佳雁心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玉糖萝”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内容概括:歆嫔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始发言。可她刚要说话就被皇帝打断了。“小荷当年跳的响屐舞实乃—绝,不想今日娴贵人竟也学到了七八分,只可惜神韵还差了些。这也难怪,响屐舞是江南舞蹈,小荷生于江南,长于江南,自是能够舞出水乡神韵,娴贵人生于北方自是不能领悟。”小荷是懋嫔闺名,全名连如荷。她是汉军旗出身,从小在江南长大。......

主角:乌雅静柔杭佳雁心   更新:2024-08-03 22: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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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乌雅静柔杭佳雁心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由网络作家“玉糖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中的人物乌雅静柔杭佳雁心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玉糖萝”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内容概括:歆嫔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始发言。可她刚要说话就被皇帝打断了。“小荷当年跳的响屐舞实乃—绝,不想今日娴贵人竟也学到了七八分,只可惜神韵还差了些。这也难怪,响屐舞是江南舞蹈,小荷生于江南,长于江南,自是能够舞出水乡神韵,娴贵人生于北方自是不能领悟。”小荷是懋嫔闺名,全名连如荷。她是汉军旗出身,从小在江南长大。......

《全文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精彩片段


我丝毫没有受到皇帝另眼相看的喜悦,只感觉苦涩和恐惧。

待我退到—旁,就听懋嫔向皇帝推荐欣赏歌舞。

我瞬间回过神来。

看来让娴贵人今日献舞是懋嫔早就计划好的。

这曲舞蹈就是跳给皇帝看的。

曲乐响起。

娴贵人脚穿木屐,裙系小铃,迈着轻盈的步伐款款入内。

她穿着散花水雾绿草百褶长裙,在悠扬的乐声中翩翩起舞。

特制的屐鞋,每踩动—步,就发出清脆的铃声。

娴贵人身材娇小,年岁也小,这舞蹈更显得她灵动婀娜。

我竟不知道娴贵人还有这天赋。

其实她也才学了不到—月,竟已能跳得如此优美流畅,直看得皇帝老儿两眼发直。

—曲罢,娴贵人转身弯腰谢幕。

上头的主子们便开始了点评。

皇后娘娘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娴贵人这响屐舞跳得很有懋嫔你当年的风范呀。”

贤妃娘娘附和道:“当年在王府,懋嫔妹妹跳得这舞可是着实让我们惊艳呢。”

豫妃—翻白眼,轻不可闻地哼了—声。

孙妃娘娘:“妹妹我进宫晚,懋嫔在王府的仙姿是未见着,但娴贵人今日之舞实属惊艳,懋嫔当年之姿也能从此处窥见—二。”

德妃娘娘:“跳得真是太好了!”

皇后娘娘和四妃点评完毕,娴贵人谢过。

下—轮该是六嫔点评了。

我看着娴贵人颔首而立,目光却偷偷瞄向我。

眼里头里头满是不耐和无奈。

我无力地避开目光。

想想娴贵人此时内心肯定不爽,跳了舞也就算了,还要直挺挺站着听这么些人评头论足。

本来最好的结果就是献好舞,皇帝大喊—声,好,赏!

然后这事儿就结束了。

现在,皇帝—声不吭,皇后带头夸赞,下面的人不是得—个个跟上说几句好话。

如此,真真是不好玩。

可我也帮不了娴贵人,所以只好当作没看见了。

歆嫔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始发言。

可她刚要说话就被皇帝打断了。

“小荷当年跳的响屐舞实乃—绝,不想今日娴贵人竟也学到了七八分,只可惜神韵还差了些。

这也难怪,响屐舞是江南舞蹈,小荷生于江南,长于江南,自是能够舞出水乡神韵,娴贵人生于北方自是不能领悟。”

小荷是懋嫔闺名,全名连如荷。

她是汉军旗出身,从小在江南长大。

皇帝还是王爷的时候,曾去江南公干。

当年,她就是在王爷的接风宴上以—支响屐舞让王爷—见倾心,后被纳为庶福晋。

她教娴贵人这支舞,也是为了唤醒皇帝当年的美好记忆吧。

皇帝点评完了,其余人也不用再说话了,大家各自夸了—句,此环节就算过去了。

然后皇帝赏了娴贵人,并让她坐到自个儿的身边喝酒。

娴贵人坐在上头,涨红了脸,极其不自然地喝了数杯酒。

我也为她捏了把汗,毕竟娴贵人是不善饮酒的。

要是因为喝多了酒后失态,那可要得不偿失了。

好在皇帝心情似乎不错,他摸了摸娴贵人绯红的脸颊,笑道:“文馨这样子可比平日里有趣多了。”

我顿时尴尬地脚趾头抠地。

这么多人呢,皇帝也真是放的开。

离他们最近的皇后面无表情地端起酒喝了—口。

懋嫔则似笑非笑地看了看他们。

娴贵人显然是吓坏了,但她喝多了酒,似乎反应慢了许多,只是张着口愣愣地看着皇帝。


因为过着年,我在体和殿宫宴失仪的事儿压到了年后再罚。

珙桐姑姑自然受到了牵连,连带着红萼姑姑、雨棠姑姑、春兰、丁香都要罚。

听说要不是庆王当时打了圆场,事后又向太后、帝后求了情,恐怕我们都不仅仅是受罚这么简单。

至于我中毒的事儿,也只能在暗地里查。

这事儿由桂嬷嬷亲自查着,我把我的怀疑说了,她先查了曹忠。

很快得出结论,曹忠并没有什么问题。

确实,我也想不出曹忠有害我的理由。

自打我伺候太后娘娘后,因琢磨的各种小吃食很得太后的喜欢,曹忠也跟着得了不少赏赐。

何况他在慈宁宫十年,一直谨言慎行,从不参与任何争斗,是个实打实的老好人,他没必要做这事。

后来按照龚太医的说法,也幸好是我喝了一大碗的水,一来冲淡了毒,二来延缓了发作的时间。

延缓发作的时间?我听到这个词后,忽然想到了什么。

这个毒并不是及时发作的毒,除非大量食用。

如果我只是少量摄入的话,发作的时间很可能会拖得很久。

按照龚太医的说法,也可能不发作,或者只是轻微不舒服。

如此,我什么时间中毒的就不好确定了。

我在床上躺了三天,这天晚上木槿和木莲下了差来看我,坐在床头帮我折着洗净晾干的衣服。

木莲虽然进宫比我晚几个月,但她比我长了两岁,在家又是长姐,后头有三个弟弟、两个妹妹,所以对待我也有些姐姐对妹妹一般。

“雁心,这些衣服我都给你洗净放在炭炉上烤干了。

珙桐姑姑还让我用沉香慢火熏了,说你穿着又香又舒坦。”

我感动地接过,眼眶都有些湿热了。

“我连累了几位姑姑,还有春兰、丁香她们,都是我太不谨慎了。”我很懊恼,也很愧疚。

木槿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姑姑们都没怪你,春兰、丁香也不是小气的人。包括红萼姑姑,那般刁钻挑剔的人都没说半句埋怨的话,你也就别放心里了。”

我鼻子一酸,慌忙仰起头让眼泪流回去。

这大过年的,我可不能哭。

就在这抬头低头间,一个念头在我的脑海中犹如电光火石般闪过。

我想起画眉送水仙来的那个晚上,她很亲昵的几次搂过我的肩膀,还帮我整了衣领。

原本我只当她这是套近乎的举动,可现在想来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我一件里衣的衣领有什么可整的?

难道……我想到一种非常可怕的可能。

那就是画眉将毒涂抹在了手上,在这几次与我的亲昵接触中,又将毒涂抹在了我的衣领,肩膀处。

我有一个很不好的睡觉习惯,那就是睡着后会吮吸能够得着的衣服。

进宫前我喜欢咬的是袖口,进宫后因为宫规,睡觉只能侧身睡,手臂必须伸直,不能托着脸睡。

所以我又改成了吮吸手臂上的衣服。

冬天衣领宽大高耸,有时候我也会咬衣领。

这点习惯,只有和我住在一起的人才知道。

而画眉和我住在一起几个月,她自然知晓。

她甚至还拿这个取笑过我。

想到这些,我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待第二日珙桐姑姑来看我时,我把这点怀疑和她说了。

珙桐姑姑请来了龚太医,两人看着我那已经洗的干干净净、香喷喷的衣服,挠了挠后脑勺说:“这已经查验不出什么了。”

我叹了口气,终究是没有证据。

龚太医又说:“哪怕这衣服没洗过,被姑娘……吮吸过,估计也只有姑娘口水了。”

太医说完,脸上不自觉地笑了笑。

我瞬间脸就被臊红了。

我这点恶习,一下子就被这么多人知道了。

珙桐姑姑也笑了,说道:“这事儿真查不出来也没办法,但你必须以此为鉴,以后更要小心。”

我重重点点头,但心里却是感觉“小心”二字好难。

对于画眉,我并非没有警惕之心。

她那日过来,还给我带了一包小点心,我虽嘴馋,却也是一口没吃偷偷扔了。

我还就怕她在食物里加料。

可一个人一旦起了害你之心,还真得是防不胜防。

这时,龚太医说道:“若按姑娘的说法,那人现在手上涂了毒,再涂到你的衣服上,那她手上涂的毒也肯定很厚。

这毒要是量多,那对皮肤也是有伤害,少不得会红肿。

你们可去看看那画眉姑娘的手近日有没有异样。”

太医的话让珙桐姑姑顿时眼睛一亮,她道:“若说这个,画眉的左手这几日确实红肿得厉害,有一次给太后娘娘传递官房时,还险些打翻了。

为此我还问她手怎么了,她说不小心被热水烫伤了。”

龚太医马上说:“这烫伤和被毒侵害所伤,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珙桐姑姑便立即领着太医去看。

我看着他们匆匆出去的背影,脑海中冒出一句话: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这不,我们仨一合计,就找到了突破口。

只是这事儿在过年这段时日并没有什么说法。

那日龚太医去看了画眉的手,一开始画眉死活不让他看,但架不住珙桐姑姑的呵斥,最后给看了。

没想到真是烫伤。

但龚太医悄悄也和珙桐姑姑说了,按他的经验这烫伤很新,不像是三四天前的。

也就是说画眉在珙桐姑姑那日问了她手上的伤后,竟然狠心真得把自己的手给烫伤了。

这画眉鸟还真是个狠人。

龚太医还说,因为烫伤后,她原来的伤也就看不出来是不是涂毒导致。

如此,哪怕我们质疑画眉说的三四日前的烫伤怎么会成为新伤,她也有一万个理由来辩驳。

比如她三四日前就烫伤了,这两日一不小心又烫伤了。

这事儿最终成了无头案子。

不过按照珙桐姑姑所言,好歹我们知道下毒的人是谁,虽然没证据,但有了提防的对象。

她还对我说了:“以后收起你那泛滥的善心,可别做什么烂好人了。”

我使劲地点头。

休整了五日,我终于完全康复,在年初五上差了。

而这日一早,十九爷庆王来到了慈宁宫。


今日天灰蒙蒙的,虽然没下雨,但走出东一间后那彻骨的冷还是让我打了个冷颤。

我去了珙桐姑姑的房间,开始收拾她的东西。

打开柜子,我看到了一套杏黄色菊蝶纹的旗装,那是我亲手给姑姑缝制的,只待她出宫那一日穿。

当时姑姑看了很喜欢,说这颜色好,活泼亮丽。

到了那一日她一定要把这身行头穿上,然后昂首挺胸、开开心心地走出去。

可是……没有那一日了。

心一阵绞痛,随即感觉五脏六腑都跟着痛了。

我捂着胸口坐在床边,眼泪一个劲地往外流。

可我不能哭出声,这不是在落芳轩,这是慈宁宫。

而姑姑不过是个宫女,是个奴婢,哪怕她已经是皇帝的答应了,也不过是皇帝的妾室。

死后宫中是不能挂白祭奠,更不能大声哭丧。

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红萼姑姑、雨棠姑姑、春兰、丁香、木槿、木莲她们。

“是真得吗?”红萼姑姑问。

声音竟有些发颤。

我只能点点头,因为压抑着哭,此时已说不出话来。

红萼姑姑踉跄后退,随即死死咬住了唇。

我抬起头,泪眼朦胧间看到了她满脸的泪。

其余几人已忍不住发出了呜咽声。

“都捂住嘴,咽回肚子里去!”雨棠姑姑赶紧低声喝止,哭声要是传出去,谁也落不了好。

春兰、丁香她们只能死死捂住嘴,木槿、木莲则过来搂住了我的肩。

她们看到了我额头的伤,还有那满脸的血污。

木莲也不多问,起身打了水,湿了脸巾帮我擦拭。

其实她们不过来还好,一过来我便觉得有了依托,悲伤的情绪一下子就宣泄开了。

可我又不能哭、不能喊、不能肆意地叫,唯一能做的就是大口大口的吸气,用空气把满腹的悲痛压在肚子里。

等木莲和木槿帮我清理包扎好伤口,就见红萼姑姑走到柜子前,抚摸着里头摆的整整齐齐的宫装,不发一言。

许久,她打开珙桐姑姑的首饰盒,拿出了里头一支红木簪子,喃喃说道:“这是我们初入宫时得到的第一次赏赐。

太后娘娘赏了我这支红木簪子,赏了珙桐一把丝蝉扇。

我眼热,便缠着珙桐交换,她笑了笑就让我把这簪子插在了她的发髻上,扇子就给了我。

那时候我们什么心事都没有,只想着伺候好主子,过好每天的日子。”

红萼姑姑说着说着,眼泪簌簌而下。

她虽然有些尖酸刻薄,也有些心高气傲,但对于珙桐姑姑,她也有很深的感情。

“你真是傻啊,傻啊,有什么比活着还重要,只有好好活着,才能够有盼头啊!”红萼姑姑捂着簪子,无声哭诉。

我们都跟着落泪。

收拾好东西后,陆德福过来说太后娘娘已向皇帝禀明,珙桐姑姑和画眉奉了太后娘娘的旨意深夜去落芳轩训斥终日叫嚷的石氏,却不慎失足落井。

宫女画眉未第一时间禀告导致珙桐姑姑惨死,有故意致人死亡之嫌,已杖毙。

皇帝听后,下了恩旨,将珙桐姑姑的遗体运回本家安葬。

我听后心中大安,如此姑姑能入土为安了,不会被草席一卷扔入乱葬岗。

陆德福又对我说:“雁心姑娘,珙桐后事已定、画眉也死了,你也可安心了。

只是太后娘娘发了话,不让你在慈宁宫伺候了,所以你快收拾收拾东西,去内务府候命吧。”

我谢过陆德福给我带来了这些消息,也谢过他这一年来对我的照顾。

他摆摆手,摇摇头,叹息一声,走了。

屋子里的几人都没说话,默默地看着我,目光中有惋惜,也有同情。

木莲忍不住抱着我,泪水沾湿了我的肩膀。

“雁心,你怕是找不到慈宁宫这样好的差事了。”木莲惋惜道。

春兰也道:“被主子打发出宫发还内务府的通常没有好出路。雁心,你八成是要去做杂役了。”

木莲一听,越发难过了,身子因为压制着哭而不断颤抖。

我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着她。

“这不重要,杂役就杂役吧。只要姑姑身后事了,我就安心了。”我内心对此毫无波澜,只有些心疼我额娘那只金镯子。

“你呀,也是个实心眼的。”雨棠姑姑无奈地摇摇头,然后伸手摸了摸我的头。

我屈膝向她们道谢告别,起身后我不敢再看她们,快步出了姑姑的屋子。

这时,身后传来红萼姑姑的叮嘱:“雁心,遇事别学珙桐,记住活着才有盼头。”

我强忍着又要夺眶而出的泪水,重重地点点头。

收拾好我自己的东西,随着一小太监来到了慈宁宫的宫门口。

踏出这一步后,我便不再是慈宁宫的宫女了。

这一年的时光,我拥有了许多,也失去了许多。

边门打开,我走了出去,看到站在墙边佝偻着身子的刘昌河。

“干爸爸~”我眨眨眼,忍住了泪。

“别说了,什么都别说了。这都是命,珙桐那丫头呀,就是太有主见,不肯听我一句劝。

三年前她和我说了太后娘娘准她提前出宫,只消我给慈宁宫挑几个好的宫女接班。

我那时也替她高兴,还替她占了一卦,结果却是下下的卦,卦名是空亡。”

“何谓空亡?”我问刘昌河。

“求财取不得、求人见不得、求事成不得。”刘昌河缓缓说道。

我闭上眼叹了口气,现在可不就是三不得吗?

连命也不得了。

刘昌河又道:“她当时不信,只说百无禁忌。

可是她哪知道,她若执意要出宫,结果必定不会好。

太后娘娘早让人和我说了,她是皇帝看上的人,除非两年后皇帝忘了她,否则谁敢放她出去。”

“所以那两年您才没挑好的宫女?”我有些明白了。

刘昌河点头:“没错儿,为这事儿,她还有些记恨我。

一年前她来领你时,不还给我脸色看吗?

唉,其实……我也是看你老实内敛,看画眉笨拙愚钝,才……

却不想你实则是个心明眼亮的,太后娘娘也喜欢你,以至于给了她莫大的希望……

而那画眉又是个歹毒狠辣的,眼见她落井都不救……

总归这都是命啊。”

刘昌河一番感叹。

我却哭笑不得。

原来我被分至慈宁宫,并不是因为我有多出众,而是因为遴选时我的表现,让刘昌河觉得我木讷老实,才把我分在慈宁宫。

“雁心,你既认我做了干亲,我也不会把你送去做杂役。

当初你阿玛、额娘打点过,想让你去绣房做绣娘,我听闻你绣工非常不错,现在还是去那吧。

在那学了更好的手艺,以后出宫也有个赚钱的活计。”

我点点头,没有异议。

如此,也没有浪费我娘的那只金镯子。

可就在我准备随着刘昌河往绣房去时,桂嬷嬷忽然叫住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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