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母,“你家是开公司的?”
谢千衡,“家里主要是开酒店的,还有一些别的副业。”
叶母心里一喜,看样子家庭条件还不错。
叶母,“你长得好看,学历又高,怎么会现在还没谈女朋友呢?”
万一这个人长得帅,但是个花花公子,就不妙了。
沈南乔坐在一边吃葡萄,闻言用手肘捅了一下自己老妈。
您是不是忘记,他只是给您女儿冲喜的?问这么多干嘛?
叶母被沈南乔的眼神一提醒,顿时也回过神来,是啊,管他是不是花花公子,能保女儿安危就好。
谢千衡仿佛没觉得这个问题有什么不好回答的,笑着解释,“这些年一边学习的同时一边还要学家里酒店的管理,再说也没遇上合适的女孩子,就一直耽搁了下来。”
叶曼青对这个回答很是舒服,“那你家里知道你和我们小花这事吗?”
“知道,父母非常开明,也非常赞成。”
叶曼青,“那你们有没有要求之类的?你放心,阿姨一定尽力满足。”
谢千衡仿佛想到了什么,嘴角弯起,“没有,能出生在那一天,是我的荣幸。”
哎呀妈耶,平时面对的都是叶屿的臭脸。
叶曼青哪里会禁得住谢千衡这种糖衣炮弹。
这一下子嘴角都咧耳后根了,看谢千衡的神情是怎么看怎么满意。
叶屿见自家老妈这么把不住,就差把不满写在脸上了。
瞧着事态发展越来越偏离,忍不住开口提醒,“妈,沈南乔就算结婚了,也还是学生,任何方面都还是要注意的,又不是真的要像夫妻一般过日子。”
说完还有意无意看向谢千衡。
叶母当然也知道这点,看向谢千衡的眼神有些为难,毕竟人家好像是义务帮忙似的,“那个,书韫,你知道的,我家小花还是学生……”
谢千衡一脸云淡风轻,“我懂的伯母,我和小榆都说好了,其实我的目的和你们一样,都是为了她的安危着想,别的都不重要。”
这深明大义,舍己为人的样子,沈南乔在一边都要被感动了。
这个绝色冲喜老公,简直就是21世纪的活雷锋。
叶母也是被他这个动容,“那这样,你岂不是很吃亏,要不我们给你买辆车?”
沈南乔吓得赶紧用手肘撞了一下自家老妈。
您知道人家开的是什么车吗,就要给人家买辆车?
没错!
她刚才是坐他的阿斯顿马丁回来的。
还好谢千衡想都不想的拒绝了,“什么都不用,伯母,舅舅救过我妈的命,我不足以回报,能帮到你们是我的荣幸。”
一番交谈下来。
叶曼青对这个便宜女婿简直是满意的不行。
从房间里面拿出户口本,塞进沈南乔手里,然后笑眯眯地看着谢千衡,“书韫啊,明天早上来家里吃饭。”
“好的,伯母。”
等谢千衡一走,花父和叶母就开始兴致勃勃讨论了起来。
话题无非就是对方长得很帅,礼貌也很好,而且也很有善心。
叶屿对这个讨论嗤之以鼻,他才不信那个男人真的是为了报恩。
沈南乔也没心思参加讨论,除了有点感叹自己刚满20周岁就要结婚的悲惨事实之外。
她的手机收到了短信,她的EMS邮件到了。
慢悠悠走到报箱,沈南乔伸手将邮件套了出来。
上面的寄件人是“京南大学”。
这果然是她的成绩单没错了。
直接站在门口将邮件撕开,然后将成绩单打开。
英语83,微积分91,毛概85,宏观经济学……58。
58?!
所以她挂科了?
曾老头住院了,所以期末考试的卷子不可能是他改的。
到底是哪个天杀的改的,多给她两分会死吗?
京大是有补考机制的,挂科的同学可以在开学初,有一次补考机会。
但是京大的补考是重新出卷,且毫不放水的。
再加上一个教室都是补考的学生,抄……都不知道应该抄谁的。
一瞬间,沈南乔的心情顿时又不妙了。
果然那个神棍说的没错。
今年果然是流年不利。
“未来富婆养身会所”微信群。
【吴忧】:今年奖学金无缘了,我宏观经济学才考了68
【何筱雯】:啊呸,我才61,开心死我了,到底是哪个老师对我这么仁慈哈哈哈哈哈
【刘雨宁】:我67
【何筱雯】:花花呢,宏观过了没?@花花
沈南乔如丧考妣。
【花花】:我58[大哭]
【吴忧】:天啦噜,我刚看班级群,好像这次改的挺严格的,没过的同学不少
【何筱雯】:要说花花别的成绩都很好,又是校花,咋就和我们的专业课死磕上了?
【花花】;大概是每一个代课经济学的老师都和我犯冲!!
【花花】:啊啊啊啊啊啊!!!
沈南乔忿忿地关掉手机,然后将成绩单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里。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只要平安度过这一年,她肯定以后就顺风顺水了!
————
深夜,沈南乔翻看着手中的户口本。
一想到明天就要变成已婚妇女了,内心还是有点难过。
她还没谈过恋爱呢。
传说中的大学爱情,还没开始呢。
不过想到谢千衡那个颜值,咳咳……也不是不能接受。
倒也不是她是个外貌党,主要是就是喜欢比自己大的,主打的就是一个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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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沈南乔好像在一个云朵上面。
好多刚会走路的小宝宝在上面吃彩虹糖。
然后一个长胡须的老者来了,笑眯眯地看着他们,“宝贝们,这一批下凡的准备玩滑滑梯咯。”
这时候一个奶里奶气的小女娃走过来,拉住老者的手,“爷爷,我也要滑滑梯,我不要在上面了。”
“你不行哦,你的妈妈还没选好,下去没人接应你的。”
小女娃不肯,拉着旁边的一个小男娃,“我可以和他去同一个妈妈那里。”
老者笑的很慈祥,摸了摸小女娃的头顶,“不行的哦,他的妈妈命里只有他一个孩子,你去了,会没有糖果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