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若初微怔,精神科的权威专家?
姐姐……
“要!”言若初点头。
“那一会我把他的联系方式推给你,你联系他的时候就说是我介绍的。”李院长笑盈盈的说道。
“谢谢,谢谢李院长。真是太感谢你了。”言若初连声道谢。
“不用,举手之劳。对于我们医生来说,能把患者治好,那就是最大的成就。我一会就把他的联系方式推给你。”说完, 便是挂了电话。
“怎么了?是不是阿姨的病……”周钿钿看着她,小心翼翼的问。
言若初摇头,露出一抹愉悦的浅笑,“不是,是李院长说,他一个同学的老师,是精神科的权威,下周会来江城出差。可以帮忙看看我姐的情况。”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周钿钿替她感到开心,“令姿姐若是能好起来,那真是太好了。”
她认识言若初的时候,言令姿还没有发疯。那时候的令姿姐,真是优秀的让人望尘莫及。
学习好,人长得漂亮,有能力,交际又好。反正,就像是上帝塑造的,没有一点缺陷的完美之人。
她只是见过令姿姐一两次,再后来……令姿姐就出事了。
“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开口。”周钿钿拍了拍她的肩膀,正声道。
言若初抿唇一笑,“嗯,不跟你客气。”
“电瓶车不是停那边?你今天没骑?”见她朝着学校门口走去,周钿钿一脸疑惑。
言若初会心一笑,“钿钿姐,我……结婚了。”
“什么?!”周钿钿一脸震惊,“什么时候?你和……”
“若初。”湛行洲站于学校门口,朝着她挥了挥手。
言若初回以他一抹温柔的笑容,“钿钿姐,不跟你聊了。我老公来接我了,下次再跟你细说。”
说完,便是朝着湛行洲走去。
周钿钿整个人呆呆的站于原地,一时之间根本就不知道做何反应了。
她以为, 言若初是无法从纪遇城带来的那段伤害中走出来的。
这段时间,她也听说了,纪遇城和应雅彤的婚事定在五月一号。
纪家和应家,也算是门当户对。
言若初与纪遇城的感情,她可以说是从头见证的。
当纪遇城与应雅彤一起背叛言若初时, 她真是恨不得冲上去撕了那对渣男贱女。
可是现在……
也好。
若初能走出来,那就说明她已经放下了。纪遇城那个狗男人,根本就配不上这么好的若初。
她看着湛行洲替言若初打开副驾的门,很绅士。也能看得出来,若初与他之间的相处很温馨。
在若初的脸上,她看到了久违的笑容,是那种发自内心的,愉悦而又满足的笑。
只要对若初好就行了。
“心情很好?是有好事?”湛行洲启动车子,侧头看她一眼。
言若初点头,将李院长的话又重新说了一遍。
“那确实是好事。”他微笑着点头,“希望对姐姐有帮助。今天双喜临门,不如晚上庆祝一下?”
“怎么庆祝?”言若初一脸疑惑。
“一会回家,接上妈和姐,到外面吃大餐。”
“那还不是自己买菜回家做呢,一样的食材,只需三分之一的钱。” 她提议。
“你前面的那个抽屉里,你打开。”他一脸温和道。
“什么?”她更加疑惑,配合着打开,只见里面放着一个小小的盒子,盒子下面压着一张券。
这盒子,有点像是戒指盒。
“打开看看。”他缓声道。
言若初打开。
果然里面摆着一枚戒指,一整颗水滴型的粉钻。
粉钻?!
言若初转头,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听说粉钻很贵的,你这……花了多少钱?”
“彩钻。”他一脸平静,“就我现在这工资,买不起粉钻。今天珠宝店有活动,买一枚钻戒送一张膳食府的三折优惠券。”
言若初拿过那一张券,还真是膳食府的特价优惠券。
“不是马上就五一了嘛,是全民结婚日。所以这几天买三金的新人特别多。我中午跟客户谈完项目,正好经过一家新开的珠宝店。”
“这是他们的活动款,我觉得你戴上肯定好看。”说着,将车靠边停下。
侧身,一脸认真又深情的看着她。
言若初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扭了下自己的身子,“怎么这么看着我?”
脸颊浮起一抹娇红,微微的垂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老婆。”他柔声唤着她。
这一声“老婆”,让言若初的脸颊更红了。就连心跳都在加速中,“怦怦”的,撞击着她的胸腔,又像是要从嗓子口跳出来一般。
“虽然我们是相亲认识,又是闪婚。但,我们对婚姻都是认真的。我们宣过誓,对婚姻,对爱人忠诚。”
他握住她的手,一脸庄严,“在婚姻里,我们应该是彼此尊重与信任,支持相扶。婚戒,应该早在登记那天就应该给你的。”
“我真的不介意的,而且我也不习惯戴这些首饰。”她望着他那深邃的眼眸。
在他的眼里,她看到认真与真诚。
他抿唇一笑,“所以,我就只买了一枚戒指,项链,耳环就不买了。帮你戴上?”
“哦。”言若初羞红着脸点了点头。
他拿起戒指,套进她右手无名指上。
尺寸就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粉钻与她纤细白皙的玉指很相配。
他的唇角又勾起一抹满意的浅笑。
“我下次给你买。”她一脸呆滞的说道。
他抚了抚她的手背,“好,不急。也等有活动的时候再买,划算。”
“你在哪家珠宝店买的?不然现在去?趁着今天他们家这么大力度的活动,我去给你买一个。”她望着他,一脸认真道。
湛行洲:“……!?!”
这就难办了。
“太远了,下次吧。不急的,今天我们先庆祝。 ”他随意扯了个借口,“回家。”
言若初还想再说什么的,他已经启动车子继续朝着行驶了。
“我听说膳食府很贵,而且还是会员制的。我们又不是会员,怎么进去?”她看着那一张膳食府的特惠券,再看向他,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