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弘历道光的现代都市小说《历史名帝被写成渣男,他直接穿书正名畅读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福富橙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历史名帝被写成渣男,他直接穿书正名》是作者“福富橙子”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弘历道光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琅嬅定睛一看,正是高晞月身边的茉心!她腹诽,这紧要关头,茉心去哪里了?“皇上,奴才刚刚去下人房间的时候,看见茉心姑娘正在里面找些什么东西。奴才连忙去看了,”来旺松开手心,“茉心姑娘找的正是此物。”来旺的手心里,赫然躺着一只珍珠耳环。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证据确凿。弘历的语气不复刚刚的盛怒,......
《历史名帝被写成渣男,他直接穿书正名畅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历史名帝被写成渣男,他直接穿书正名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福富橙子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佚名,《历史名帝被写成渣男,他直接穿书正名》这本历史名帝被写成渣男,他直接穿书正名穿越、清穿、同人、佚名穿越、清穿、同人、 的标签为穿越、清穿、同人、并且是穿越、清穿、同人、类型连载中,最新章节第158章 狠心郎,写了336659字!
书友评价
我才发现要压分呜呜呜呜呜呜,这本巨巨巨好看
怎么越压越高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怎么还涨了继续压分[捂脸]
热门章节
第4章 行婚礼
第5章 避子镯
第6章 嫡长子
第7章 嫡子名
第8章 登大宝
作品试读
香云铁了心要把真相说出来,趋炎附势的罪名可比偷盗轻多了。
弘历道:“可这凡事都要讲个证据,你没有证据,谁信你?”
“奴婢有证据!”香云道,“茉心当日跟我说的时候,给了一只珍珠耳环,就藏在奴婢的包袱里。皇上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奴婢那里搜。”
不用弘历吩咐,小太监来旺就跑了出去。
琅嬅看着满屋的人,心中叹气,刚想劝弘历少动气,却听见屋外传来了叫嚷声。
来旺押着一个宫女走了进来,那宫女还在喊“放开我”。
琅嬅定睛一看,正是高晞月身边的茉心!
她腹诽,这紧要关头,茉心去哪里了?
“皇上,奴才刚刚去下人房间的时候,看见茉心姑娘正在里面找些什么东西。奴才连忙去看了,”来旺松开手心,“茉心姑娘找的正是此物。”
来旺的手心里,赫然躺着一只珍珠耳环。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证据确凿。
弘历的语气不复刚刚的盛怒,却冷得厉害,简直要把高晞月的皮肉冻伤,“贵妃,好好问问你的奴婢,这是怎么回事。”
高晞月只是看着茉心。
早在刚刚香云招供时,她就意识到不对,连忙给茉心使了个眼色,让她去下人房中把那物证找出来。可没成想皇帝竟然动作如此迅速,直接把茉心抓了个正着。这下,高晞月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琅嬅看着不做声的高晞月,皱眉道:“贵妃,这都是怎么一回事?皇上是最公允的,你把真相说出来,总好过这样不明不白的呀。”
她又转头去看茉心,“茉心,是不是你指使香云陷害海贵人的?”
茉心咬了咬牙,看了眼高晞月,道:“都是奴婢一人所为,和贵妃娘娘没有半分干系。是奴婢看着海贵人屡屡惹贵妃娘娘生气,这才想出这个计谋。皇上您要罚,就只发奴婢一人吧,贵妃娘娘体弱,请您饶恕她!”
高晞月没想到茉心竟然会把责任全揽到自己身上,下意识地想要给茉心求情。茉心用哀求的眼光看了她一眼,她只觉得汗毛都竖了起来,顿时懂了茉心的意思,不再说话。
弘历又如何看不出这背后的主使是高晞月。
只是,既然茉心已经招供,弘历也不打算继续为难。他又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如懿,道:“朕刚刚进来的时候,看见你要搜海贵人的衣服。”
弘历都快要被气笑了:“你脑子也被炭烧坏了吧,你污蔑海贵人偷炭就算了,还说海贵人把炭藏在衣服里?她就那么几件衣服,能藏多少炭?”
说罢,他不再看跪着的茉心,扫了眼殿中站着、跪着的众人,冷冷开口,给了茉心和香云最后的审判。
“咸福宫掌事宫女茉心,诬陷嫔妃,以下犯上,立刻逐出宫去做苦役。咸福宫海贵人之宫女香云,背弃主子,利欲熏心,罚入辛者库洗衣,无令不得出。”
茉心闻言,立刻瘫软在地上。
做苦役……每日都得做足八个时辰,连吃的饭都是馊的,这日子跟畜生有什么两样?
“至于贵妃——”
弘历冷冰冰地看着高晞月,往日的温情再也不复存在,“犯上僭越,动用私刑,虐待嫔妃,降为妃位,罚俸三年,禁足半年,每日抄写五卷佛经。”
高晞月只觉得自己是第一次认识皇帝,她双目无神,喃喃自语道:“皇上……”
琅嬅劝道:“皇上,高大人到底为国尽忠,您这样做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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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想着,你真是长大了。”
弘历道:“皇阿玛何出此言?儿臣已经十七岁了,已经到了成婚的年纪了。”您现在才发现我已经长大了,反应未免有些太慢了。
一个真正的好父亲,应该关注着孩子成长的每个瞬间。而不是突然在某天感慨“孩子长大了”,来凸显他不多且没什么用的父爱。
皇帝哈哈大笑:“朕只是想着,你从前也是那么小小的一个,如今却已经长这么高了。”
皇帝站起身来,走到弘历身边:“成了婚,可就真的是大人了。有些事,你心里要好好掂量着。”
“儿臣谨遵皇阿玛教诲。”
“有些事,并不是你想,就可以的。”皇帝语气感慨,“人在一生,还是有很多无奈的。”
比如,皇帝当初没能留住纯元皇后。
比如,弘历从前没能留住孝贤皇后。
皇帝的话没有说死,便是还有求情的希望。弘历生怕再头疼一次,下定决心要求一道旨意。他又跪了下来,道:“皇额娘犯了大错,可乌拉那拉氏到底还是个幼女,稚子无辜。儿臣与乌拉那拉氏一同长大,不忍心看着她沦落,请皇阿玛开恩,立她为儿臣的侧福晋吧。”
皇帝叹气道:“你还是太仁慈了。”
弘历差点蚌埠住笑了。他第一次听别人评价他“仁慈”,而不是“无情”。
皇帝却没有看弘历的神情。他回忆起了很久之前的事情,那还是他当雍亲王的时候,他对来王府里探望妹妹的柔则一见钟情,也是求了一道旨意,将柔则立为了嫡福晋。
看着眼前的弘历,他不由得想起了当初的自己。那时的他也还年轻,一腔热血地爱着别人,却不知道未来会经受生离死别的痛苦。
“既然你如此坚持,那便给你这个恩典。”
弘历立刻跪下磕头:“多谢皇阿玛!”
“苏培盛,拟旨。一道赐青樱为四阿哥的侧福晋,另一道,封四阿哥弘历为和硕宝亲王。”
这下弘历是真开心了。毕竟女人什么的都是假的,可亲王的爵位和权力可是真的!
“儿臣谢皇阿玛恩典!”
*
三个月之后,弘历大婚。
富察琅嬅作为嫡福晋,和弘历一起拜堂成亲,而高晞月和青樱两位侧福晋则先乘着一顶小轿去了房中。
弘历今晚喝了些酒,此刻脚步有些昏沉。
宫女为他打开了门扉,他走了进去,一眼便看见了端坐在床上、盖着红盖头的女人。
弘历放慢呼吸,轻轻掀起了红盖头。一张秀美的脸庞出现在他的眼前,富察琅嬅今日格外美,一双眼睛里流转着娇羞又希冀的光芒,一错不错地盯着弘历。
重来一世,弘历自认已经不再是上一世的乾隆。朝廷里的事情和上一世都是差不多的,许多当年十分棘手的问题,他如今也能游刃有余地处理,真真是“轻舟已过万重山”。
可他的后院,却让他十分头疼又陌生。
上一世,他的后宫里每个人都很安分,根本不需要他操心。可根据那光团所言,只怕这一世并不是如此。
弘历此刻只希望富察琅嬅这位嫡福晋能懂事一点。
弘历微笑着说:“你叫琅嬅是吗?很美的名字。”
琅嬅脸上的红晕愈发明显,她轻轻点了点头,发出微不可闻的一声“嗯”。
“时候也不早了,我们早些安置吧。”
弘历屏退下人,和琅嬅并肩坐在了床沿上。
琅嬅看着弘历,欲言又止了好几次,弘历道:“福晋若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王爷,你今日怎不去……青福晋房中?”
弘历奇道:“为何要去?你是我的嫡福晋,我为何要去侧福晋房中?”
“妾身听闻,您和青福晋自幼一同长大……”
弘历笑了:“一同长大自然是有些情谊的,可你是我的嫡福晋,我会敬你爱你。在后院中,没有谁能把你比下去,你不必忧心。”
琅嬅这下是彻底放下了心。
身为嫡福晋,她最害怕的便是被别人越俎代庖。高晞月是可以拉拢的,可青樱却十分伶俐,又有跟王爷多年的情谊,王爷还为了她去求了赐婚的旨意,琅嬅无比忌惮青樱。现在王爷这句话,让琅嬅安心了不少。
琅嬅柔情蜜意道:“王爷,时候也不早了,妾身服侍您歇息吧。”
弘历点头道:“好。”
一夜无话。
翌日,琅嬅醒的时候天还未亮,身边的床褥却早已凉透了。
琅嬅心中微微一跳。
素练见琅嬅起身,连忙走到床前,伺候琅嬅起床:“福晋,王爷一早便上朝去了。他见您还睡得正好,便静悄悄地一个人走了,王爷真是把您放在心上了。”
琅嬅洗漱梳妆完毕,外面就来通报,说两位侧福晋已经在门外等着给她请安了。
琅嬅笑道:“请她们进来吧。”
青樱和高晞月一同走了进来,给琅嬅行礼:“妾身给福晋请安。”
琅嬅坐在正位,微笑看着两人:“免礼,赐座,素练,给青福晋和高福晋看茶。”
琅嬅默不作声地打量着两人。高晞月和青樱今日都穿了一件粉色的马褂,因其不是正式的缘故,衣服也只能穿粉红。
高晞月看着天真烂漫,人又长得娇俏艳丽,日后必然受宠。而青樱端庄稳重,也别有一番风味。
琅嬅一想到王爷特地向皇上求娶青樱,便深觉不快,却又不好发作,只能憋在心中。
三人闲话一番,各自回了自己房中。琅嬅心中不快,忧心忡忡地跟素练道:“我总担心两位侧福晋会威胁我的地位,越俎代庖。”
素练道:“小主儿,您昨晚不是说要探探王爷的口风吗?您探了吗?”
琅嬅点了点头:“自然是问了。王爷只说我是嫡福晋,他自然敬我爱我。”
素练笑道:“那您还忧虑什么呢?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王爷肯定不会诓您的,您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去吧。”
琅嬅勉强点头答应,心中却还是惴惴不安。
弘历自然不知道琅嬅的忧虑,他第二日也歇在了琅嬅房中,直到第三日,这才去了高晞月房中。
高晞月天真烂漫,活泼俏皮,弘历也很喜欢她。
琅嬅实在是坐不住了,便命素练去富察府,带回了一样东西。
零陵香。
“皇上,”琅嬅劝道,“您不要为了娴妃妹妹置气了,娴妃也许只是说臣妾像宋仁宗,并不是要讽刺臣妾的。”
弘历点点头:“那就听皇后的。”
此时,他们口中的青樱,即将变成如懿。
事情还要从上午说起。
青樱从长春宫里出来,却被身后的人喊住。
“姐姐,姐姐,”海兰走上前来,“好几日没有见过你了,姐姐,你可还好吗?”
海兰有一张清丽出尘的脸,一头乌黑的青丝,秀丽的双眸,闪着清澈而澄明的光,手指纤细,真是如芙蓉花一般。
青樱见了海兰,终于真心实意地笑道:“海兰,我这几日过得很好。”
“那就好,”海兰松了一口气,“姐姐你今日送别了景仁宫皇后,心情一定很不好吧?”
青樱轻轻摇头,脸上浮出哀愁又无可奈何的神色来,“我没有伤心,姑母不用幽禁在景仁宫里了,我自然是高兴欢喜的。我只是不舍……姑母将我视作亲女一般,现如今她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只怕是一辈子都无法再见了。”说着说着,青樱的鼻子就酸楚起来,语气也带了丝哭腔。
海兰安慰道:“姐姐,你不要伤心了。景仁宫皇后肯定也是不想你伤心的。”
青樱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笑着看海兰:“嗯,姑母她一定也不想我伤心,所以我不能哭。”
她又问道:“海兰,你住在咸福宫的偏殿,咸福宫的主位是高贵妃,她可曾刁难你?”
海兰看了青樱一眼,低了头不说话。
海兰的婢女叶心义愤填膺道:“娴妃娘娘,咱们小主儿受了贵妃娘娘不少磋磨。第一日小主去请安的时候,贵妃娘娘硬生生让小主跪了两个时辰,小主站起来的时候腿都软了。贵妃娘娘还把最次的偏房给了小主,奴婢看就是那最下等的奴才,住的地方也比我们小主好些。”
青樱瞪大眼睛:“海兰,竟有此事?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海兰摇了摇头:“姐姐,你已经过得很艰难了,我不想看你再为我的事而烦心。”
“你说什么呢?”青樱牵住海兰的手,“我们是姐妹,你忘了吗?”
海兰感动得一塌糊涂,“姐姐,我……”
青樱思索道:“此事若是去求贵妃,只怕是适得其反。依我看,不如去求皇上或者太后,让他们把你捞出来。”
海兰还是不赞同:“姐姐,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若是被贵妃知道,只怕又要看你不顺眼,我忍忍也就过去了。”
青樱摇头:“不,海兰,我必须把你救出来。”
海兰见劝不动,只好答应了:“那姐姐不如去求皇上?皇上与你有年少的情谊,想必是会答应的。”
青樱露出愧疚的神色,“只怕你不愿意。你一向惧怕皇上,若是此番让皇上想起了你,让你侍寝,你……”
海兰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想起皇上那张脸,她就无比畏惧,“还是姐姐思虑周全。”
青樱道:“是以,我今晚去求见太后。”
*
深秋的夜晚,天空显得格外高远。月光如水洒在大地,将宫道两旁的树影拉得长长的。寒风吹过,落叶纷飞,将秋天的夜色装点得更加静谧。
青樱和惢心走在去宁寿宫的路上。
太后还没歇下,听了福珈的通报,她让福珈将青樱请进来。
“臣妾给太后娘娘请安。”
太后点点头:“免礼。”
青樱抬起头来,看着太后。不同于从前的容光焕发,太后容颜有些憔悴,脸上的皱纹和鬓上的白发清晰可见就连声音都含着深深疲惫。
青樱暗暗心惊,没想到太后病了几日之后竟如此憔悴起来,只怕是为先帝的死而伤心过度才如此的。
想必先帝也是太后的少年郎吧。
“今日你来找哀家,是有何事啊?”
“臣妾今日送别了景仁宫那位,是以特来向您请示。”
太后如今听不得景仁宫三字。当初就是为了景仁宫一事,才扯出来那许多是非来,才让她成了如今这落魄的模样。
被弘历整治了一番之后,太后竟想通了许多事来。景仁宫皇后已经离开了紫禁城,两个人斗了半辈子,最后都是结局凄凉。太后仔细想想,只觉得当初的自己是如此可笑。
男人的宠爱不过是过眼烟云,从来都把握不住。她自诩聪明一世,却参不透这其中道理,自以为当了太后就万事大吉,没想到还有个弘历来给她当头一棒。
太后只是点点头,“嗯,走就走了吧。”
青樱在心里惊讶。钮祜禄氏和姑母像斗鸡似的斗了半辈子,此刻听说了姑母离宫的消息,竟然什么都不说?
太后看着青樱依旧年轻的面庞,难得对她好语气了一次:“青樱,前朝的戏到底已经唱完了,接下去就是你们了。”
“一切,都是新的开始。”
紫禁城从来不缺新人,多少姑娘在这里从青葱岁月熬成了满头白发。太后感慨万千:“从前的,过去了便都过去了,以后你就是娴妃。”
青樱咬了咬唇,行了蹲礼:“臣妾还有一事回禀太后。”
太后按了按眉心:“说吧。”
青樱垂了眼睑,“‘青樱’一名乃是臣妾幼年时所取,如今想着,多少有些不合时宜。”
太后奇道:“不合时宜?”
“是,”青樱点头,“樱乃是粉色,而臣妾却是青樱,所以不合时宜。 臣妾虽是乌拉那拉氏的女儿,却更是爱新觉罗的妃嫔,所以想太后亲赐名讳,许臣妾斩断旧过。”
取了新名字,曾经的一切便都过去了。
太后的表情有些欣慰:“你真这么想?”
“是。”
太后问道:“那你最盼望什么?”
“情深义重,两心相许。”
太后愣了愣,没想到青樱的期盼竟是这般。她思索片刻,缓缓道:“如懿,好不好?”
青樱问道:“是‘事事如意’的‘意’吗?”
太后摇头:“是‘懿德’的‘懿’,意为安静美好。《后汉书》说,林虑懿德,非礼不处,人在影成双,便是最美好如意之事。这世间一动不如一静,也只有静,才会好。”
“只是臣妾不明白,‘懿’便很好,为何是‘如懿’呢?”
太后笑了笑,“你还年轻,不明白世间完满的美好,不过难得。若能如懿,便很不错。”
如懿也很满意这个名字,“太后的教诲,臣妾谨记心中。”
太后点了点头,又想起了一桩事,吩咐道:“你改名一事,记得禀报皇上。皇上不会不同意,只是你须禀报,他才不会追究。”否则,他的控制欲犯起来,你就要被他整治了。
太后想起弘历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是,臣妾告退。”
如懿走出寿康宫,看着疏朗的天空,只觉心中阴郁一扫而空。如懿如懿,这个名字,可真好。
至于她来宁寿宫的最初目的,她早已忘得一干二净。
“你要干什么?!”
随着一声质问,高晞月的腕子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住。
“贵妃,朕问你要干什么?”弘历看着高晞月,猛地推开了手中的手,高晞月后退了一步,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她不可置信,弘历同时也很不可置信。
身为一个妃子,她有什么权力打他的女人?
他真是对她太好了,宠得她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高晞月委屈道:“皇上,您以前都不会这样对臣妾的,今日为何如此疾言厉色?”
弘历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道:“我已经封白氏为答应,她现在是我的妃子,你有什么资格打她?你未免太过娇纵,如此不知规矩,还不出去?!”
高晞月咬了咬唇,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触及到弘历冰冷的眼神,她识相地闭嘴,“臣妾告退。”
高晞月退出去的时候,只见白蕊姬满眼挑衅。高晞月气得几乎要吐血,却只能憋在心里。
她怀着满腔怒火回了咸福宫,却在宫门口撞到了一个人。高晞月定睛一看,只见海兰站在宫门口,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高晞月刚刚被皇帝斥责,正愁没有地方发泄,海兰正好撞了上来,高晞月又岂能放弃。她立刻高高扬起手,扇了海兰一巴掌。
海兰正站在宫门口,想着兴许能看到如懿。没成想高晞月径直走了回来,与她撞到一处,她尚未反应过来,高晞月便一巴掌扇过来,扇得她脑袋嗡嗡作响,她连忙跪下:“臣妾不知何处得罪了娘娘。”
“你还敢问!”高晞月指着海兰,“你站在这里冲撞了我,你就给我跪在这里思过!”
海兰无法,只得跪在咸福宫门口。
高晞月罚了海兰,出了气,心中舒服了些。她看都不看海兰一眼,径直踏进咸福宫的大门。
可怜海兰,只能跪在咸福宫门口吹冷风。这几日刚刚下了雪,地上还是湿滑的,海兰跪了片刻,便觉膝盖处已经湿了,小腿又冷又疼。
殿中烧着火盆,暖和得很,高晞月坐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双喜却偏偏凑到高晞月身边,压低了声音道:“主儿,你今儿去请安的时候,奴才在宫门口看见娴妃那里的三宝,在咱们门口鬼鬼祟祟的。”
“什么?”高晞月凝眉,“你确定你没看错?”
“哎呦,奴才看得千真万确,就是三宝。”
“他来干什么?难不成是找什么法子咒我?”
双喜继续道:“您听奴才说呀。奴才眼看着三宝走了,又在咱们宫门看了一圈,没看到什么东西,奴才正纳闷儿呢,看见海贵人的门帘没放,就看了一眼。您猜奴才看到了什么,一筐黑炭,整整齐齐放在那儿呢。”
高晞月看着双喜,皱眉道:“黑炭?”
双喜点头不迭。
高晞月想起海兰那张脸就不痛快,偏偏海兰还天天惹事,高晞月语气不快:“这个海贵人,咱们不就扣了她点儿炭吗,竟然还让娴妃来接济她,真是吃里扒外。”
茉心也在一旁道:“是呀,好像咱们多苛待了她似的。”
“哎呦,贵妃娘娘今日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的火气。”
高晞月被这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看向门口,只见金玉妍从门外走来,笑着行礼道:“臣妾给贵妃娘娘请安。”
高晞月摸了摸心口:“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进来了。”
两人关系一直不错,所以金玉妍没有通传便进来了,高晞月也并不怪罪。
金玉妍打笑了句:“臣妾吓到贵妃娘娘了,请娘娘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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