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带着面具的男模!
King!
房间里的所有窗帘都被拉上,客厅里开着一盏欧式的壁灯,灯光柔和黯淡,King的身影影影绰绰,如梦如幻。
King似乎也在忍受着某种痛苦,面具外的脸部扭曲着,他坐在奢华风格的宫廷式样的沙发上,双拳紧握,眼底带着红血丝,下巴成冷凝的弧度。
“过来。”
苏璃雪不假思索的踉跄走过去,现在基本可以确定她中了毒。
这个毒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下的,但她知道,这个毒无色无味,定做发作,发坐起来可以要人命!
她刚来到King面前,他长臂一身,把她拉到沙发上压到身下。
苏璃雪瞬间睁大眼睛,面具后面一双漆黑的眸,眸底充满血丝,脖子上青筋暴起,露在外面的皮肤是近乎病态的白。
他的嘴唇却很红很红,像是吸血鬼的面容。
苏璃雪困解,男模常年服务于富婆,对男女之事应该早就没了兴趣,毕竟他们的每一次行动都是以小时计费,一分付出一分收获,沉迷与男女之欢可不是一个成熟男模该有的职业素养。
“你是不是......搞错了?”
她的肚子很疼很疼,每说一个字就得深吸一口气,一句话说完,衣衫已湿了大半。
“我......没......没钱!”
“不要说话!”
King往她嘴里塞了一颗褐色药片,入喉是薄荷般的清凉,解药十分有效,不到一分钟,苏璃雪身上的痛感便消失了大半。
她戳戳趴在她身上好像巨型宠物的男人,“喂,你......”
“不要说话!”
King趴在她的胸口,双手箍住她的腰,正在努力......闻她!
对,闻她,像狗一样!
苏璃雪拧眉看着身上的男人,几分钟过后,King眼底的赤红渐渐消退,脖子上的青筋也渐渐回归肉皮下面。
“你病了!”事后,苏璃雪几乎可以肯定的说。
King像是刚完成一场马拉松,全身被汗水浸湿,虚脱的靠在苏璃雪的身上。
他倒没有隐瞒,轻嗯了一声。
“嗯。”拖长的尾音,带着如释重负的轻松。
这个女人身上有一种奇异的木香,这种木香对正在经历狂躁症折磨的他有着奇异的舒缓作用,比徐天牧给他开的那些草药强百倍。
那晚他与她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感觉这一点,但他不是太确定,所以就在她身上埋了定时发作的毒。
这种毒虽不致命,发作起来却腹痛难忍,没有解药一般人很难承受。
现在他几乎可以肯定,那晚他之所以可以瞬间平息下来,就是这个女人身上木香起了作用!
“有病治病,堕落只会让你病的更严重!”
恢复了体力的苏璃雪一把把他推开,瞪着他系好扣子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King。
“你给我埋的毒是......断魂散?”
King双手靠在沙发上,浴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结实的胸肌可见一斑,银色狼形面具泛着幽幽的光。
他斜勾了下唇角,模样更显邪魅。
这个毒药在世面上消失多年,年轻一族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女人却知道。
“是。”
“你......”
苏璃雪双拳头紧握,眼底杀意尽现。
“为什么?”
King扯了扯妖冶的红唇,端起茶几上的红酒轻呷一口,样子带着几分不羁:“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苏璃雪深蹙了起眉头:“什么?”
“我也理解不了,但这是事实,所以,我需要你的时候你最好乖乖过来!”
“你妄想!我和你仅是声色场所的交易,你提供了服务,我付过钱,这桩交易就结束了,你想摆烂人生找别人吧,姐不是你能和你过家家的闲人!”
说完,她狠瞪了king一眼,转身往外走。
“呵!”
身后传来King轻佻又挑衅的冷笑,这笑声让苏璃雪头皮发麻。
她回头看他,他仍是那副松垮不羁的坐姿,对于她的拒绝和离开,他没有丝毫的动容和进一步动作,胜券在握的样子好像苏璃雪的拒绝和离开只是暂时的,她自己会乖乖找回来。
“疯子!”苏璃雪低声骂了他一句,打开房门,快速离去。
苏璃雪开车是一把好手,仅用二十分钟就回到了傅家城堡。
城堡里安静如坟墓,每个人都噤若寒蝉,苏璃雪径直去了傅景寒的房间。
刚一进门,就看见一位中年男人坐在床边。
苏璃雪蹙眉问道:“傅老先生过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房间里的人包括赵言都震惊的看了她一眼:少奶奶,这可是你的公公啊,人家回自己儿子家,需要提前给你报备?
“都看我干什么,我既然嫁给了你们少爷,就是这座城堡的女主人,既为城堡的女主人,我就有说这种话的权利!”
傅冥苍的保镖想要上前教她做人,傅冥苍抬了抬手,望向苏璃雪,缓缓道,“阿寒该清洁身体了,今天就由你来帮他清洁身体吧。”
帮傅景寒清洁身体包括,换纸尿裤,擦洗身体,处理粪便,给露在外面的皮肤消毒。
“身为阿寒的妻子,这些都是你分内的事,你不会连这么简单的事也不愿意为他做吧?”傅冥苍鄙夷的看着她。
苏璃雪微微一笑,“我既已为他妻,当然得做!”
她端来一盆热水,把毛巾放里面,掀开傅景寒被子的一角,凭着感觉解开纸尿裤的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