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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发表时间: 2024-03-22

陆锦澜心里正在发愁要怎么圆这个谎。

显然周攸宁已经看过这封信,此刻想要说她心悦他人确实有一些难度。但好在她在信封上只写了周公子亲启这几个字,信中从头到尾也只说自己心悦周公子,并未详细的提及周攸宁的名字。

周公子......

陆锦澜心里快速的将上辈子她所认识的京城里面姓周的未婚的公子都想了一遍,最后发现竟然只有一个人选。

虽然那个人的年纪比她要大十岁,只怕说出来旁人未必会相信,但现在也不是考虑这些的问题。

总之她是决不能再让周攸宁以为她是心悦他的!

就一脸坚定的说道:“周舜钦。我心悦的人是周舜钦周公子。”

“这香囊和这封信,我原就是想托周公子转交给他的。”

周舜钦,周家三爷,现任户部左侍郎一职,正是周攸宁嫡亲的三叔。

听到周舜钦这三个字,周攸宁怔愣在原地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等到回过神来,他不由的脱口而出:“是他?你心悦的人怎么会是他?”

他说话的声音很大,脸上也再没有了刚刚的冷淡之色,反倒是一脸的不敢置信。

显然是失态了。

陆锦澜却觉得心里面很痛快。

上辈子她在周攸宁面前总是觉得心里很憋屈,现在终于有了畅快的感觉。

便点了点头,说道:“周公子没有听错,我心悦的人确实是你三叔。”

似是嫌刺激周攸宁刺激的还不够,陆锦澜顿了顿,又开始说道:“周舜钦周公子十八岁便高中头名状元,举国皆震惊于他的才学。现年他不过二十六岁的年纪,就高居户部左侍郎一职。纵观本朝开国以来,也就只有他一人如此年轻便在朝中身居要职了。”

“且他又生的身姿颀长端秀,眉眼疏朗,每每出门时便看杀众人,试问这样出色的男子,我不心悦他,还能心悦谁?”

周攸宁回答不出来。

他当然知道他的三叔有多优秀,实际上从小他的父亲总要拿他和他三叔来比较。

但明明他也是很优秀的,十三岁就考中了秀才,十九岁就考中了举人。他相貌生的也很好,京城里面喜欢他的姑娘有很多。

但有他三叔珠玉在前,旁人是看不到他的优秀的。现在就连陆锦澜心悦的人也是他三叔......

周攸宁心中难得的有了几分慌乱,虽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慌乱。

“我三叔比你要大十岁,你怎么能心悦他?”

他微垂了眉眼,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而且他是不会心悦你的!”

我当然知道他不会心悦我,陆锦澜在心里默默的说着。

周家一总儿有三房,周攸宁所在的这一支是二房,周舜钦则是三房。因为周家老夫人尚健在的缘故,周家三房现在并未分家。

上辈子她嫁与周攸宁为妻,同在周家屋檐下,她其实也是见过周舜钦的。

不过可能是因为政务繁忙,又或是男女有别的缘故,她只见过他几次。

印象中周舜钦是个隽雅清贵的人,言谈举止都很温和。但即便他在笑着看人的时候,却依然会给人一种淡淡的疏离感。

陆锦澜那时候就觉得没有人能真正走进周舜钦的心里,所以上辈子她对他一直都是敬而远之的。

现在迫不得已拉了他出来为自己挡枪,她心里面其实也有几分惴惴不安。

但转念想着周舜钦现在又不在这里,而且......

“我自然知晓你三叔不会心悦我,但这没有关系,我只要想着他心里就会觉得很欢喜。”

顿了顿,她又说道:“我原是想托你将这香囊和书信交予你三叔的,但刚刚我想着此举确实有些不合礼法,所以便罢了。从今往后我还是将对你三叔的情意深埋于心底,不用他本人知道的好。所以我今日同你说的这话,还望周公子莫要告诉他人,尤其是你三叔知道才好。”

左右香囊和书信她已经取回,周攸宁又不是个多嘴的人,但凡这些话不让周舜钦知道,那周舜钦就永远不会知道她曾拿他挡枪的事。

而且从今往后,想必周攸宁再也不会以为她心悦的人是他了。那前世她嫁与周攸宁的事自然也就不会再发生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周攸宁在看着她沉默片刻之后,终于轻轻的点了点头。

陆锦澜放下心来,就转身欲走。

但才走出两步,忽然就听到周攸宁不解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为什么?你为什么会心悦我三叔?”

你心悦的人明明不该是我吗?怎么现在竟然变成了我三叔?

陆锦澜失笑。

从前我一心心悦你的时候,你对我只有满眼的不耐烦,现在我说我心悦的人是你三叔,你倒来问我为什么。

但她却并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回答着:“周公子这话问的好生奇怪。难道你没有听说过一句话?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心悦了便是心悦了,又何来的为什么?”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周攸宁看着她曼妙婀娜的背影,垂在身侧的双手无意识的握紧。

明明他过来是要冷漠的拒绝她的表白的,可怎么就变成了她心悦的人是他三叔?甚至先前她还想着要托他向他三叔表白?

周攸宁心乱如麻。

而此时在不远处的一座水榭里面,一个身着浅棕金色锦袍的男子正回过头对着一个穿月白色锦袍的男子笑道:“你当真不出去?”

这男子生了一双极为张扬的眉眼。当他挑眉扬唇时,便会让人想起那开的正好的木芙蓉,华美热烈。

而与之相反,那穿月白色锦袍的男子眉眼间却十分的沉静。恰如那林间深潭,既沉静又深沉。但凡视线与之一对望,便极易深陷其中,不能自已。

这会儿穿月白色锦袍的那位正端坐在石凳上,手中执了一只甜白釉的茶盅在不徐不疾的喝着里面浅碧色的茶水。

闻言他放下茶盅,唇边蕴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出去做什么?”

“做什么?”那穿浅棕金色锦袍的男子扬眉笑道,“有姑娘家正在对你表达她的爱慕之情呢,而你这个正主竟只顾坐在这里喝茶?我就不信那寡淡的茶水竟能比外面那个姿容绝世的美人儿有趣。”